腹中。
付茗颂仰起头,双臂环住他脖颈,湿-软舌尖像是安抚,下下轻轻地触碰着他。
深夜幽静,窗外蝉鸣声大过声,遮盖这叫人心慌意乱吞咽声。
她被层层拆开,像颗光滑玉石样半躺在榻上。
鹅黄色亵衣似有若无地挂在面前。
这香榻又短又窄,平日就是她人躺着,都得屈起腿来。
是以,闻恕此刻只能半跪在地上,上上下下,用掌心摩挲。
大半个月,他已经许久没有碰过这具身子。
付茗颂叫他摸得浑身发颤,仰起白皙脖颈,道:“别在这儿。”
话落,她便被抱往床榻。
这途中,仅有件鹅黄色亵衣也掉-
相臝而坐,她锦缎般青丝根根浸湿,月要肢后仰,青梅轻颤,被吞进吐出。
不知是不是喝酒缘故,闻恕今夜十分十分有耐心,近乎温柔地做足前-戏。
他手掌压住她后背,将她摁回怀里,道:“方才说,哪句话是真?”
“嗯——”她难耐地哽咽声,哭着说:“、心悦皇上。”
闻恕将人放倒,两根指头拨开蜜湿果肉。
他额间铺满层密密细细汗,“你记着你说。”
最后,以付茗颂声低低呜咽收场,长夜归宁。
闻恕并未立即抱她去耳房,而是揽着她黏腻身子,吻住她那张叫起来让人欲罢不能小嘴不放。
她闭着眼回应。
恍惚间,她似是听到有人在耳边说句:“对不起宋宋。”
付茗颂想睁眼,却还是昏昏沉沉睡过去。
闻恕下下抚着她脸颊,轻轻啄吻着每处。如果,如果上辈子他权势再大些,结果可否会不同……——
清晨,昭阳宫恍若过节似热闹,连宫人脚步声都轻快不少。
付茗颂睁眼时,身侧已经是凉。
她稍稍回想下昨夜,颗心安定下来,这算……好罢?
姑娘揉着酸软月要肢下床,那略低领口露出大片大片红,遮月眉开眼笑道:“娘娘,皇上上朝去,走之前还吩咐,让奴婢陪您去花园走走,解解闷呢,皇上这是气消罢?”
她嘴角还没来得及扬起,便见素心匆匆而至,“娘娘,六公主,六公主她似是要生。”
付茗颂顿,面上划过瞬错愕。
数数日子,这不是才足九个月?
素心低声道:“奴婢听说,今儿早六公主撞见贴身侍女在书房,咳…与薛大人举止暧昧,盛怒下才动胎气。”
此话落,便连遮月都忍不住张大嘴,这薛大人瞧着,不像这种人啊?
付茗颂问:“太后知道?”
“许是也快。”
“你去拨几个御医过去,再找两个稳婆并送去。遮月,替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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