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舞姿其中个动作。
豆大汗珠滑落,“啪嗒”声落在地面上,她身形晃,紧接着藤条便落在后背上,阵火辣辣疼。
她听见有人说,“你们之中呐,只有学得最好人,将来才能伺候贵人,其他,都只能去那花街柳巷,伺候那些鬼男人,哪日被玩死在床榻上,也未可知!”
“支舞都跳不好,看来,也就是那个贱命。”
“将来,也就是个任人玩-弄玩意儿。”
—
“不,不是,不是……”
冬夜里,拥着被褥姑娘身冷汗,发丝贴在脖颈间,频频摇头。
她觉得手腕好酸,背脊好疼呀。
“娘娘,娘娘!娘娘您醒醒!”
有人在叫她,是有人在叫她……
付茗颂猛地睁开眼,被泪水糊住视线,时看不清面前人。
遮月点烛火,下惊动殿内宫人,霎时间,昭阳宫片通明。
她拽住被褥坐起来,神色呆滞地喘着气。
那是个什梦,仿若真发生过似……
遮月轻拍着她背,似是怕吓着她,轻言细语道:“娘娘,梦醒,不怕,都醒。”
付茗颂愣愣地点两下头,浑身紧绷,尚未回过神来。
此时早过子时,这个时辰若是闻恕没过来,多半便是直接宿在御书房。
可他已经三日没见过她,本也就想今夜来瞧眼,不料这深更半夜,昭阳宫竟是灯火通明。
闻恕走至殿内,蹙下眉头,“怎回事?”
被逮住小宫女缩下脖子,磕磕巴巴道:“娘娘似是梦魇,梦中惊醒,奴婢熬安神药来。”
她手中,确实捧着碗药。
男人眉心拧得更紧,大步走到寝殿,推门进去,就见五六个宫女围在床榻边。
付茗颂低着头,手握着青瓷茶盏,口口抿着热水,胃里渐暖,可那藤条打在背上疼痛感,依旧消散不去。
蓦地,团绕在她身侧宫人纷纷跪下去,她抬头,就见这会儿本不该在这儿男人,从殿外缓缓而至。
“砰”声,茶盏落下,热水洒地。
不及闻恕走过来,付茗颂掀开被褥,光脚奔至他面前,这串动作,莫说宫人,饶是闻恕也吓跳。
待他回过神,姑娘环着他腰,将脸埋在他胸前,下将他衣裳给打湿。
闻恕手心刚贴上她背脊,便发觉湿-漉-漉片,全是汗。
他将人抱起来,付茗颂便顺势环上他腰,下巴搁在他肩头,声声哽咽道:“皇上,皇上。”
“嗯。”他抚抚姑娘背脊。
随即,朝遮月道:“放热水。”
遮月应声,步三回头地担忧退下。
待人都退下,闻恕捏着她后颈,要她抬起头来,便见张哭花脸。
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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