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意思?”方晟疑惑问道。
他们方家老宅有两层地下室?他怎不清楚?
住在A市时方晟每天上下班都要去地下车库停车,如果真有两层地下室,他怎可能会不知道?
方晟有些怀疑地看眼叶朝然。
五月天已经很热,烈阳直射下没会儿方晟浑身都开始冒汗。
叶朝然声音再次响起:“既然你不知道你们家有两层地下室,想必你也不知道你们家早在两年前就开始收购医院淘汰医疗设备吧?”
“收购医疗设备?”方晟更懵。
叶朝然说每句话他都明白,可连在起就成晦涩难懂内容,他想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你怎知道们家有两层地下室?又是从哪里听说们家两年前就开始收购医疗设备?”方晟不由质问道。
叶朝然怎知道?
他不仅知道,他还是那间底下手术室唯二“患者”。
叶朝然在方家生活整整两年多,开始他也不知道在原本底下停车场下面,还有间秘密地下室。
直到他被绑住手脚,堵住嘴,不能挣扎,更没法呼救,被方家众人联手抬下下去,他才终于窥见方家老宅最大秘密。
在那辆直停在地下室车底下,有道暗门,打开暗门,就是明亮楼梯,朝着底下深处蔓延而去。
地下室看起来很新,无论是墙壁还是地板,都铺着层雪白瓷砖。和医院地板很像,空气中还散发着股浓浓消毒水味儿。
就在地下室最里面那个房间里,摆放着张手术台,旁边是方家从各大医院收集来各式各样仪器设备。
身下手术床很是冰冷,头顶手术灯晃得刺眼。
叶朝然看见阵有他手臂长般针,他瞳孔紧缩,开始剧烈地在床上挣扎。
可没等他发出响动,周围人就拥而上将他死死按住。
“别怕,这是麻醉针,”有人说,“打麻醉就不痛。”
声音犹如恶魔轻喃,始终缠绕在叶朝然耳边。
巨大针管扎破他脊背,从中枢神经注入。
叶朝然永远也忘不那股颤栗疼痛。
太痛。
可这阵痛持续时间也不长,没多久,他就因为麻醉陷入昏睡。
就在他身旁,另架手术床上,方宴也同样闭上眼睛。
他们俩双胞胎,个在等待生命倒计时,个在迎接新生。
叶朝然也不知道过多久,他察觉自己胸腔处被冰冷手术刀划开,胸膛似乎破开道口子。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又很快被医生按住。
“shit!麻醉剂量少,再给他注射管!”
叶朝然听到医生这说。
眼泪从眼角滑落,没人理解叶朝然当时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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