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着从未关紧窗户里蹿进来,卷起白色窗帘,带走地下室里大部分暖气。
温度骤降,床上青年打个寒颤,从麻醉昏迷中缓缓醒来。
他张张唇,可干涩喉咙只发出道含糊不成声奇怪音调。
冷风不断往里灌,青年冻得浑身哆嗦。
也不知过多久,紧闭房门才被人从外面打开。
男人居高临下瞥眼床上青年,又踱步慢吞吞关上窗户,寒风被隔绝在外,青年这才好受些。
他缓缓转动自己脖子,浑浊眸子紧紧盯着男人,似乎是想说什。
男人拉个椅子,慢条斯理在青年床边坐下。
“叶朝然。”男人缓缓开口。
叶朝然眼瞳颤下,他想要睁着起身,麻药过去,他动,瞬间就牵扯到胸腔伤口,剧烈疼痛就瞬间将他席卷,叶朝然呼吸变得急促,豆大冷汗从额间滑落,他才刚半坐起来,又无力地重重摔在床板上。
从始至终,椅子上坐着男人就没有动过,冷眼看着他濒死挣扎。
“嗬嗬——”
叶朝然喉咙里发出粗重喘息声,像是破旧风车般,格外地难听。
男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眼里厌恶,仿佛叶朝然是什肮脏物品般,他瞥过视线。
等到病床上叶朝然没力气再挣扎,他才缓缓开口:“这些话,原本是不想跟你说,但你也坚持不过今日,念在之前们也曾在起份上,可以大发慈悲告诉你。”
“你养父母,在昨天赶来看你路上,因车祸去世。”
这句话像是唤醒叶朝然什开关下,他不顾流血伤口,开始疯般地挣扎,伸出胳膊想要拽住男人衣袖,却被他轻松躲开。
男人站起身,往后退步,接着说:“不过你也不需要担心,你也快去陪他们。就在今天上午,方家对外宣布方宴已经死亡,死因是先天性心脏病。从今往后,宴宴会顶替你身份,好好在方家活下去。而你,会作为方宴,将替他死去。”
“不过这也是你咎由自取,若不是你回到方家,分走宴宴宠爱,他也不会郁结于心,病情更不会恶化。你是宴宴双胞胎哥哥,你心脏和他最为匹配。要让宴宴活下去,这是唯办法。”
“叶朝然,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吧,都是你错。”
叶朝然胸腔剧烈起伏,剧痛从左胸未愈合伤口处传出,喉咙涌上抹腥甜,叶朝然眼前发黑,眼泪漱漱地掉。
也不知道他是哪儿来力气,竟然撑着口气坐起来。
男人被吓跳,他正想呵斥叶朝然,就见叶朝然像断线风筝,直直坠落在地。
床边仪器疯般地鸣叫,混乱中叶朝然最后次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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