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艾桥语气严厉:‘巫嵘他是巫氏脉,最为尊贵,只有他才有可能唤醒蛊王。别说继承,就算把金山银山全给他也是应该。你再胡闹,真会撕你嘴。’
蛊王?
这种事就这正大光明在他跟前说好吗。
奇怪是睁开眼后,两人说话声就又没,戛然而止。再闭上眼,谈话声才又出现。忽然有什东西动动,巫嵘定睛看,发现艾桥耳垂上停着只淡紫色小蝴蝶。蝴蝶很小,不过小指甲盖那大,落在亮银耳坠上就像装饰品动不动。
巫嵘想起招待所时,阿蕾朵耳朵上也有同样耳坠,和艾桥左右。巫嵘起初没在意,现在却有些兴趣。这个世界苗疆蛊术神秘,重重秘法难以想象,只是苗疆传承从来都是父传子,母传女,排外极其严重,以至于到现在苗蛊还经常被认为是传说中东西。
现在看来倒是名不虚传。说不定能找到对付这头大鬼办法。
即使摩托车速度很快,也走大半天山路才终于快到寨子。摩托车不能开进寨子,最后这节山路要步行。远远能看到座木质鼓楼,楼上悬着面以桦树与牛皮制成桦鼓。鼓楼矗立在进寨必经之路上,就像座瞭望塔,遇到紧急事件就会敲鼓,鼓声能在山林中传到很远。
楼敲鼓,邻寨响应,鼓声寨寨相传,守望相助,透着股苍凉古朴感。
鼓楼前站着好几个盛装打扮苗人,都是专门来迎接巫嵘。最中间站着青年身姿挺拔,眉眼温柔,令人觉得如沐春风。直蔫巴巴阿蕾朵立刻像只欢快离笼撒欢小鸟,直接冲着他跑过去:“牯哥哥,牯哥哥!”
“这丫头,唉。”
艾桥头疼叹口气,向巫嵘解释道:“凡是外出子女儿孙回到寨子前,家里亲人长辈们都会拿着亲自缝制传统服装等在门楼前,要换回服装才能进寨。衣服上熏特制草药,穿上它寨子里虫啊蛊啊就会避开你。”
“这件衣服是婆婆亲手缝,白牯是寨子里大巫独子,算辈分话是你表弟,血缘最近,只有他才有资格代替婆婆来迎接你。”
“嗯。”
老人片心意,巫嵘不置可否点头,走上前去。旁人向他敬上牛角盛酒,巫嵘饮而尽,接下来就该换衣服。
但这表弟好像不太正常。
刚开始白牯只是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但当巫嵘走进后,他蓦然瞪大眼,脸色发青,浑身发抖,跟见鬼似。当巫嵘伸手去拿衣服时他猛地向后躲,就像兔子见天敌,想逃又不敢逃,脸上冷汗滋滋直冒,声音打颤:“你……您怎这时候来?”
“白牯,说什傻话。”
艾桥疑惑道:“他就是巫嵘啊。”
但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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