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意思。”裴渊低声道歉，“
下次会注意
。”
顾陌之点点头，悄悄瞟
眼黎献位置。不知道他看到消息没有，没有话下次还得再用别方法让他看见。
黎献看没看见不知道，但班里有几个女生恰好看见。他们飞快地扫过聊天记录，然后愤怒地在群里艾特那几个口出狂言男玩家，把他们骂顿，指责他们当人面背人面，他们才恶心呢。
那几个男生不知道是没玩手机不知道，还是心虚不敢回，直没有冒泡。没会儿上课铃响，大家只好放下手机认真上课。
顾陌之斜后方，黎献面无表情地放下手机，轻轻把它丢回抽屉里。他翻开课本，像是什
也没发生般，但当老师走进来让大家把书本翻到某页时候，他动不动，没有反应。
与此同时，顾陌之和裴渊对视眼，个眼里写着“馋”，个眼里略带惊讶。
——这节课数学老师，身上有鬼气，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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