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寻常,让人甚至觉得根本记不住模样,贺梅芳不能确定是不是流光。
贺梅芳目光从流光挪回到明衍郡主魏昭身上,有种感觉,现在切都是明衍郡主推动。
是应该感谢找到弟弟,还是痛恨毁现在生活?
堂审尚未开始,贺梅芳已经有预感,即将开始堂审会毁掉自己平静生活。
钱鹏穿着官服,随着惊堂木拍动,他喊出升堂两字,堂中衙役长棍在青石板地面敲出清脆声响,气氛陡然肃穆起来,百姓们也沉声听着钱府尹断案。
钱鹏朗声:“堂下之人贺梅芳,原名为李氏梅芳,津冀怀远镇人士,父母亡故,有幼弟李兰生,年岁五岁,你于去年二月十八日到津冀柳县报案,李兰生被人拐子抱走。可有此事?”
钱鹏等到贺梅芳肯定答复之后,继续念着李兰生特征,而贺梅芳应诺之后,心跳越来越快,表情也出现迟疑神色来。
惊堂木拍,贺梅芳身子都是抖,听着堂中钱鹏问道:“李兰生是不是有两处最明显痕迹。”
“是……”贺梅芳小声地说道。
钱鹏得到贺梅芳答复,微微颔首,继而说道:“五日前,与前大理寺提刑终楠大人赶赴柳县荷花村,因恰逢大雨倾盆,荷花村西侧山滑坡,掩住贺家老宅,在挖掘贺家宅院时候出现腐败孩童尸骨具……”
听到堂中钱鹏说有尸骨,还是贺家老宅里挖出来,人群里陡然发出嗡嗡议论声。
贺梅芳脚底心都是发凉,她开始痛恨自己耳力好,可以清楚地听到围观人议论声:
“就知道肯定是死人,要不然不会在贺家宅院外贴封条。”
“幸好过来看,不然就错过这大命案,不得啊,居然杀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会儿说是被拐卖,会儿说是杀人。”
“等会钱大人会说得清清楚楚。”
“您说对!居然真是贺郎君做!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居然就埋在老宅子里,他们是去年夏天过来,和尸体也待段时间,难道不会心里慌?毕竟日日和尸骨待在起。”
贺梅芳听到这里精神震。根本不可能是在老宅里,老宅里每处青苔都是她除掉,那些经年累积下来污垢不知道存在多长时间,都是贺梅芳挑水点点用鬃毛刷清除。
想到这里,她重重叩首,“大人,这事只怕还有蹊跷,那宅院也住过,清洗过每个角落,不可能藏住尸骨。”
“有说是宅院里挖出来吗?”钱鹏反问,不等着贺梅芳回答,就说道,“是,本官刚刚说有些不妥,解释下,因为和终大人过去时候荷花村是阴雨天,前天晚上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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