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本来也别开眼,听到圣上吸气,悄悄看过去,他表现得更夸张,直接哐当声,从椅子上摔下去。
听到动静,其他两个御史也睁开眼,看到平坦胸膛成九思,他们先是怔住,就说道:“牛大人、童大人,两位可以转身,这不是师太,是男子。”
那两位御史看着成九思脸,又看着他胸膛,似乎很是不敢相信。
成九思闭着眼睛,他本来就是贱籍出身,只当自己就是块儿肉。
封老太君继续说道:“两年半以前,慈念庵堂换庵主,换成现在成九思,而也是这个时候,娄小姐捐出大笔功德银修缮慈念庵。这些都可以在僧录司里查到。”
“娄小姐在与孙儿定亲时候,时不时就会来这庵堂小住。这成九思是男子,她个未婚姑娘家为什屡屡来这里?”
“她知道成九思身份,就这般与他苟合。娄小姐许是觉得长孙碍着她,就给孙儿下套,所以才让孙儿死得不名誉。”
赵桓自从看到成九思露出胸膛,心中就从偏向娄小姐,改成偏向封老太君。
此时封老太君把遮住娄小姐眼布条隔断,露出她容颜来。
这娄清韵鬓发凌乱,眼睛也有些发肿,还是可以窥见她绝色来。娄小姐有双很会说话眼睛,刚开始忽然恢复视线,她不适应地眨眨眼,然后她眼中含泪冲着圣上焦急眨眼。
赵桓疼爱汪贵妃便是因为她生得绝色,还有双秋水般眸子。汪贵妃已经老,这娄小姐抵不过当年汪贵妃,却胜于现在汪贵妃,此时美人落泪,帝王当即有些心软,“封老太君,朕看娄小姐似乎有话要说,您看……”
封老太君利落地扯掉娄小姐口中帕子。
娄小姐剧烈咳嗽两声,声音小声而又沙哑,“圣上垂怜,可否给喝杯茶水润润嗓子。”
等到喝完水后,娄小姐含着泪,说话声音楚楚可怜,“并不知晓九思师太事……”
她闭着眼睛,甚至露出窘迫来,“封老太君,您若是觉得是荡·妇,那便是荡·妇吧,是识人不明,没有认出来这人是男还是女。”
“当年钟大公子死确实与有关,但是不能说是害他,分明是他起不好心思,是他自己喝不应当喝得东西,当年钟家都已经查明,而且还告诉,不要往外说。”
“老太君,敬重您,但是得说这事您太偏心钟大公子,要是真害他,难道钟大人不会发现?还有您儿媳妇?老太君,您待太坏些。”
“为什长住庵堂里,就是因为当年明明是钟大公子轻薄,你们钟家全家人让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还有今天上午才见到钟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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