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生辰,可以吃点好,想到那个小尼姑居然做知府千金,手中包子都不香。
静月因为拿周家银子,又没办法把小尼姑昭昭给周家,把先前银子都给赔回去。后来是郧河和翔安县合并,静月看到有衙役把其他师姐妹给安置好,想要还俗,给上银子给安排,不想还俗,帮忙安置到其他庵堂,只有她是无人管,嫁给琉璃匠,谁知道郧安出玻璃,他丈夫屯琉璃原料都钱不值,丈夫喝得醉醺醺,先前不出现衙役,这会儿倒是出现,问她是不是要和离。
女人没有丈夫,岂不是平白被人欺辱?静月当然拒绝,这会儿看着林鹤做知府,离开郧安,她心中又百转千回起来,她不喜林鹤,觉得他们坏她好事,也不喜林鹤为什扶持什玻璃窑,让做琉璃没活路,但是她也要承认,林鹤是个公允好官,这次林鹤走,以后应当再也不会有衙役过来。
静月浑身力气像是被抽空,她坐在地上,甚至觉得,是不是当时和惠安师太样,对林昭好点,也不会过上这样日子。
林昭不知道静月烂泥样坐在地上,她正在和钱宝儿小声说静月师姐事。
两县合并之前,爹爹管不着如月庵,等到两县合并之后,那小小如月庵是静月做主并不清明,爹爹就把这人不多小庵堂拆。
愿意嫁人,那些军户是缺媳妇,想办法相看凑成对,不愿意嫁人,就安置到更大些庵堂,还有些先前在静月牵线下还俗,也走访,看日子过得如何。
这些事情从头到尾林昭都很清楚,也知道静月日子过得不好,其实玻璃横空出世之后,是有劝琉璃匠人去做玻璃,只是静月这位夫婿并不愿意,也劝过是否愿意和离,郧安现在新来人多,静月虽然生孩子,也可以再找,但是她似乎并无此意。
钱宝儿歪歪脑袋,“她既然不愿意和离,该问也问过,也够。”
林昭也点点头,她也这般觉得。
马车碾在原翔安县街道,继续往前走,直是往建安府方向去。路上共用两天,这行人是第二天申时进入建安。
刚进入建安府,头个感觉就是大,路当然不如郧安新修路好,但是足够宽敞,四驾马车并驾齐驱都还绰绰有余,街上人也要比郧安人要多,往来商客不断,现在郧安虽说不错,到底只是个小小县城,远不如管五县建安府气派,大部分行商,还是会选择走大点府州做生意。
等到建安,两个小姑娘从城门口就下马车,骑在马上,林昭手摸摸爱马,对着马儿说道:“以后就是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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