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礼部侍郎林汛书画皆是不错,在京都里都以得到郧安砚为荣时候,他手中却没有这砚。
他上峰是欧旵大人,欧旵觉得林鹤是郧安县令,这砚数量有限,就没给林汛,林汛说起来还是林鹤兄长,想来也不缺这块儿砚。
林汛听着人说郧安砚,天下来耳根子都已经听得要磨起茧来,心中十分不快,等到回去之后,妻子元氏伸手取下他官帽,手指解开他系带,替丈夫脱下官服,换上身青衫。
“旭哥儿(林汛长子)最近书读得很好,上次县试与府试过之后,说是压压,没考院试,这次不是打算下场吗?只可惜现在换成钱家那位做府尹,只怕他不喜旭哥儿文,他更喜欢质朴些文章。”
“若是换成祁赟之做府尹也好,就是担心旭哥儿文被主考大人看不上。他素来是这样作文章,只怕不讨喜。”
“祁赟之此人虽说人品堪忧,但是着实写得手好文章。”
“对,让印象深刻是祁赟之女儿,他女儿也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那般品貌。祁明萱这个小丫头真是惊到,那首《唤春》天真烂漫,又让人想到无限春光。你不晓得,黎家姑娘念叨其中句简直是要着魔,说是她想这句,许是念叨得太多。”
元氏絮叨很久,才发现丈夫没开口,她停止念叨,“怎?”看着丈夫神色,眉心也皱起来:“有什不顺?”
林汛深吸口气:“是二弟事。”
元氏自从林鹤离开京都,心中说不出畅快,她是高门嫡女,虽说婆婆唐氏不怎为难她,但是她还是嫌弃公公要就不要续弦,怎选个大字都不识渔女。而婆婆眼光也不怎好,千挑万选二弟媳妇是个小官之女,生下林清薇天生脸上带胎记。
元氏在林晟彦得罪汪德全人时候,心中暗喜,尤其是等到丈夫不出手,林鹤也被贬谪做县令,唐氏也跟着起走,更是心中舒畅。
林家虽然没有分家,现在也和分家差不多,元氏冷不丁听到此人名字,有些反应不过来。
“二弟怎?”元氏想到今天还收到封信,开口说道,“要说起来,二弟还有封信,是寄给公爹。”
听到有信,林汛精神震,“只有封信,有没有托人带回来东西?”
“没有。”元氏奇道:“郧河县那丁点大地方,能有什好东西?”
“现在已经不是郧河县,而是郧安县。”林汛说道,“郧河县旁侧翔安县两县合并,称为是郧安县。”
“岂不是升官?”
“从七品升到正七品。”
不过是个七品小官,元氏还是瞧不上林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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