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母妃大动干戈模样,赵昶安更是觉得没意思,硬邦邦地拒绝,“不要。”
赵昶安拒绝,但是汪贵妃可不准备照做,看着儿子兴致不高样子,仍然决定去让人做花笺,在汪贵妃看来,儿子要什东西都得是最好。
想到刚刚太子送过来有什红梅、腊梅、各种菊花图案,汪贵妃有些嫌弃太子眼光,既然是儿子用,应该是用翠竹,松柏,这种图案。
汪贵妃等到儿子离开,就让人吩咐出去定制批全是翠油油图案花笺。
此时赵翊林送走赵昶安,去母后所在长宁宫请安。
儿子过来请安时候,沈岚正坐在躺椅上,轻轻摇着玉骨扇,看着皮影戏。
如果说汪贵妃是怒放牡丹,带着明艳灼灼美,沈岚五官不那明艳,有种怡然自得美,有些像是写意山水图,自有股舒展怡然感。就连没什形象歪在躺椅上,也让人想到不羁魏晋风流来。
在做太子妃时候,沈岚就看透,任皇帝身边莺莺燕燕,甚至到后来偏宠汪贵妃,她都稳坐钓鱼台,许是因为心态好,细看起来她肌肤要比年岁小点汪贵妃更好。
“快来。”沈岚看到儿子行礼,对他摆摆手,“正好在拍皮影戏,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宫人搬椅子到皇后旁侧,沈岚把儿子搂,塞入到座位上。
赵翊林跟着看小段,母后是眼泪汪汪,还叹声“可怜孩子”。
赵翊林眉头微皱,“这是祁大人家事?”
“别喊他祁大人,他算是哪门子大人?直接喊他名字。”沈岚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越想越替元安不平,本来驸马就没有入朝为官道理,因为当时元安,祁赟之才能做官,结果呢?”
前朝驸马都是从普通百姓家中选,或者是父亲职位较低,因为做驸马就等于是做只领俸禄闲职,不得参与朝政,本朝这规矩开始就松,先前就有驸马另做闲职,等到元安公主,加上祁赟之骈文写得好,就彻底改这条规矩。
沈岚想着祁赟之做出那些事就觉得气闷,尤其是这位居然还投靠汪贵妃,时动不得他。
沈岚动不得祁赟之,也想要恶心把对方,“越想越气不过,便写话本,让人做成皮影戏。”
赵翊林知道,母后与父皇貌合神离,每月初和十五,父皇会宿在坤宁宫,其他时候,大半都是点汪贵妃绿头牌。父皇对汪贵妃偏宠看得母后牙疼,也从未想过对汪贵妃做些什,母后身上有种朴素正义感。
只是让赵翊林没想到是,母后居然写话本去讽刺祁赟之。
不过赵翊林转念想,母后看不惯祁赟之,写话本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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