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已经传遍帝都
流言全都抖
出来，“奴才听说……听说皇夫人选要从沈归、盖岚、汤思三位年轻大人中挑选出来。”
叶风眠冷淡道：“不可能。”
下人：“？”
“他们三个长得太普通。”
下人！“？？？”
看着自家公子这张脸，下人觉得……成吧，自家公子顶着这张脸，如果非要说那三个大人相貌普通，也不是不可能。
“你们都退下吧，安排
辆马车送
去皇宫，与陛下有约。”叶风眠挥挥手，让院子里下人全都退出去。
结果下人们刚消失，他立马站起身，刚刚从容淡定全都抛到脑后，溜烟跑进内室挑件最让他满意衣服，把它摆在最上面，才施施然让婢女进来，伺候他换衣服。
“别挑，就穿这件吧。”叶风眠懒懒抬手，指着放在最上面那套衣服。
——
衡玉待在御书房里看书，内侍总管轻轻走进来，“陛下，叶风眠叶公子求见。”
“让他进来吧。”
叶风眠走进御书房，见她正在阅读，也没打扰。自来熟从书架上挑本书，漫不经心翻看着，也不知道看进去多少。
“刚刚进宫时瞧见沈归。”半晌，叶风眠突然开口说道。
他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室内很清晰。衡玉抬头，双手扣十，“瞧见他有什
大惊小怪？”
“和沈归也认识三年，不知道为什，总觉得他越长越普通。”
端着茶水进来内侍总管个踉跄，险些把手里托盘摔出去。
他装作自己什都没听见，目不斜视放下茶水，目不斜视往茶杯里倒茶水，再目不斜视走出去。
叶风眠：“……”
想到内侍总管听到他说那句话，叶风眠耳朵就忍不住烧起来。
衡玉喝口茶水，假装没看到，免得某人恼羞成怒。
御书房里又是阵沉默，叶风眠重整旗鼓，试探道：“听说陛下曾说过句话。”
衡玉看向他。
“你说你要寻个天底下最俊美人当你皇夫。”
叶风眠眉梢微扬，用这样举动掩饰自己难得局促紧张，“陛下这些年，可曾见过比姿容更出众者？”
衡玉点儿也没迟疑：“自己。”
没毛病。
叶风眠脸黑，心情紧张得险些掉头就走。
“不过缺个长得和你差不多皇夫。”
四舍五入，就是叶风眠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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