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兵临城下?”庆朝左相在下人搀扶下坐直身子。
左相大儿子行礼,这才急急忙忙把手里传单递给左相,“父亲,这些纸张在城里都散遍,您且看看。”
左相接过来,当头第张就是对五皇子声讨。
看完之后,左相哑然失笑,点评道:“代新人换旧人,这天下果然还是年轻人天下啊。”
“父亲……”左相大儿子不得不出声,“您以为,这城还守得住吗?”
“怎,你想要开门迎周军入城,在那位女帝面前露脸,以后好出仕?”左相抖抖手上纸张,厉声道,“受过陛下大恩,无力挽回庆朝局面,但至少这城门不能在或者族人手里打开!你们不能做第个开门迎军队人!”
“虽不解那位女帝,但她能走到今日这步,定能识人善用。只要你有能力,她就会用你。”
这汇聚庆朝最顶尖权势城池里,夹杂着无数心思谋划,与左相大儿子同样想法大有人在。
如果是位铁血君主,打压番还能压下这些心思,但五皇子是什人,这庆朝就是在他手里步步走到这个局面。
所以很多人都没把五皇子当回事,纷纷为家族谋划起来。
大军兵临城下第三日,城门校尉被杀,有人开城门迎接周军入城。
五皇子和皇后仓惶而逃,被人杀死,头颅被拿去向周军请功。
国破之日,除公卿大臣有些仓惶,百姓们都很镇定,甚至还有不少商铺打开门做生意。
衡玉骑着马,和穆瑾等人起走在庆朝帝都最热闹梧桐大街上。
梧桐大街比起以往萧条不少,来来往往百姓也少很多,但半数铺子都还开着门,看到衡玉他们这些穿着轻甲骑在马上人时,没有出声招呼,但脸上也没有畏惧之色。
“你很得民心。”穆瑾笑着夸她。
如果是其他人这说,衡玉只会笑而过。但穆瑾夸她,衡玉眉眼都染上笑意,解释道:“这是当然。最开始布局时,就是先玩起舆论,在整个天下范围宣扬周朝惠民政策。”
“收尽天下民心,收尽天下士人之心,攻城掠地自然无往不利。”
沈归这些后面才追随衡玉人,何时见过他们陛下这般模样,不由心中称奇,却不敢出声打断。
如盖岚这种从小看着衡玉长大,又是另种复杂心情。
穆瑾含笑听着她说话,偶尔会问及些他还没想起来事情。
周朝太医起为他施针诊治,更有衡玉补足药方,穆瑾记忆已经恢复些,身体状况也比往日好不少。
如今他骑在马上,身轻甲,勾唇轻笑,虽然脸上还有淡淡疤痕没有褪去,但整个人风华比之几年前更盛,也更让人觉得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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