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换
又换。
开始追赵明月小说时只是觉得这个女作者写书非常大气。
追完赵明月所有小说后，他便将人奉为女神。刚好赵明月又是他喜欢那款长相，于是姜枫就多些其他心思。
结果呢，他以为女神不过是个彻头彻尾骗子！他以为人品不佳那个人才是他真正女神！
反差太大，姜枫整个人都懵。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
要从别人那里打听来盛衡玉电话，是想要和她解释，还是因为昨天晚宴惊鸿面想要和她有所牵连。
结果对方听到他名字后，非常干脆利落把电话挂掉。
也是，他和赵明月交往这段时间，不停出手帮赵明月洗白给盛氏下绊子，而且他现在名义上还是赵明月男朋友，她会讨厌他也是很正常吧……姜枫不断想着理由安慰自己。
然而……自作多情是病。
修改论文完成，衡玉点击保存之后就退出来，将这篇论文发给国安。
——
国安。
刘昭端起水杯喝口水，正准备关掉电脑回家，电脑“噔”声弹出个邮件，长长论文映入他眼睛里。
能这霸道，发送邮件就让邮件直接跳出来霸占电脑屏幕，定要让你马上看到，除“狐狸”不再有第二人选。
刘昭手抖，把水杯放好才去阅读这篇论文。
刚看完第段内容，刘昭就忍不住眉梢微扬，拨个内线电话。
半分钟后，穆文出现在他办公室里。
电脑技术方面明显是穆文领域，刘昭把位置让开，让穆文能更好浏览论文，他则站在旁思考着要怎对“狐狸”这个黑客。
“狐狸太嚣张，上面人对于
们还没找到他/她十分不满。这厉害人，也挺想把他/她招安到国安。”
穆文苦笑，指着论文上某段话，“刘局你自己看看吧。”
——“下面是诚意，不如擅闯国安内网事就此笔勾销吧。”
刘昭目光紧盯着诚意两个字，哼道：“想得挺美，找，定要给找到狐狸。”
穆文没说话，继续埋头去看论文。结果他越看脸色越黑。
在论文里，衡玉将她找到几个防火墙漏洞都指出来，还提供几条新指令，言明把这些修复之后，连她要闯进国安内网都很困难。
穆文暗暗咬牙，修复之后闯进国安内网只是困难？那现在国安内网岂不是相当于对他/她不设防？
电脑技术是他领域，在自己极端自信领域被人而再打击，狐狸其实是在挑衅他吧！
于是穆文开口:“刘局，就继续从盛衡玉开始调查吧，在她身上应该能找到有关狐狸线索。说不定……她就是藏得最深那只狐狸。”
两天后，衡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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