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河是在噩梦中惊醒,她跌滚下床,路踉跄跑到卫生间呕吐,但只是吐出点酸水。
赵烈旭睡浅,点儿动静他就醒。
杨清河趴在马桶边上吐眼睛都红,赵烈旭边帮她顺背边拿清水给她漱口。
昨夜从警局回来后两个人分析很多,几乎又是夜未眠。
“又做梦?”赵烈旭把她头发捋到边,眉目深沉看着她。
杨清河按下冲水键,合上马桶盖乏力坐在上面,双手交叉撑着脑门。
她说:“梦见杨守城拿着刀追。”
她声音有点哑,像是还没从梦中走出来。
赵烈旭轻柔抚着她脸庞,嗓音沉稳有力,“昨天不是和你说吗,不必担心,和局里交涉完毕后,会派警务人员暗中保护你。那案子交手后直没问过句,不过回来后耳朵里总能听到点消息,似乎有点头绪,但想难找是证据,细微点线索可能就是破案关键,这段时间你自己也要格外注意,有什异样要随时和说。”
杨清河点点头。
赵烈旭拥住她,拍两下背,抱起人往卧室走。
他说:“不会再有第二次,梦只是梦,在,嗯?”
他给她盖好被子,将人搂入怀里,“还早,再睡会。”
杨清河脑门突突跳,半梦半醒整夜,后脑勺有些重,她神色紧绷着,即使靠在他怀里也没法放松下来。
这不是杨守城要威胁她问题,而是凶手目标最后是他问题。
就像根树枝,目前切都只是主枝干上分岔。
谁也不知道最后会是什样,谁也不知道凶手真正目是什,因为未知,所以恐惧,因为恐惧,所以不安。
杨清河睁开眼,眼前是他俊朗端正五官,他长相从来不是奶油小生类型,皮色偏糙,剑眉英气,狭眸深邃,棱角分明脸庞透着坚毅与硬气。
她想起六年前初见他时样子,比现在青春些,二十四岁男人血气方刚,稳重却带着点桀骜。
她以为他应该是个冷淡孤傲人,可接触后才发现他脾气异常好,虽然对什看起来都淡淡,无所谓,但每个举动都透着他沉稳,他知道自己该做什,知道自己应该成为个什样人,自制力和性格都非常好,对她无理取闹和胡言乱语通常都是笑而过,那种笑容,现在她还会沉迷其中。
他笑时候看起来很漫不经心,漆黑眸子盯着你,像在认真听你说内容,然后觉得好笑或者无语,弯弯嘴角笑置之,温柔,耐心。
六年里,回想起那段短暂相处时光,杨清河总会不自觉笑出来。
她伸手,点点描绘他五官。
卧室里光线黑暗,窗外是淅淅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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