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玻璃窗上,外面是万家灯火,她说:“都没跟你说过声谢谢。”
“不用。”
“你以后还会继续当警察吗?”
“会。”
“为什?为什要做警察?”家里明明条件那好,父亲是公司董事长,他不应该去接受公司吗,为什选择当刑警。
赵烈旭被她弄没法再静心看东西,把资料甩边,抽完最后几口烟,碾灭。
“要找个人。”
杨清河长长奥声,“那如果找到呢?“
他静静看着她,“那就开始段新人生,同样值得坚持下去,活下去。”
“所以后天开始就展开新人生吗?”
“去那边给自己定个目标吧,你很聪明,好好学习。”
杨清河沉默,久久地凝视着他。
“怎?”
杨清河忽笑笑,扯扯他衣角,“能抱下你吗?”
她没等他回应,主动闯进去。双手牢牢圈住他,脑袋贴在他胸口。
赵烈旭维持着刚才姿势,不动。
她吸口气,轻轻道:“谢谢你。”
他不语。
她脑袋动动,“有点害怕。”
“害怕什?”
“很多很多,说不清。”
他手渐渐抚上她肩膀,拍两下。
两个人都沉默,她窝在他胸口动不动,他也不推开她,客厅里传来隐隐约约广告声音。
他听到她逐渐凌乱呼吸,似乎在努力调整自己,呼吸声有鼻音,她在吸鼻子。
赵烈旭摸摸她后脑勺。
“好想杀他。”她哽咽道。
这是出事到现在,他第次见她哭。
不是委屈,不是恐惧,而是十足恨意。
她后来没再说什,只是越哭越收不住,像是在倾诉过去种种,也像在告别。
他活二十几年,此刻,竟然觉得看不透这个小女孩。
她心理年龄已经超出她真实年龄
赵烈旭醒来时候已是深夜,他拿过手机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多,动动肩膀,骨头咯咯咯响。
蜷缩在座椅上小姑娘睡得正香,他忍不住凑过去想摸摸她脸蛋,摸,异乎滚烫。
照理来说这会应该都散酒,怎还那烫。
赵烈旭打开车内灯,探探她额头,像是发烧,
听说最近流感严重,队里好些同事都感冒,这晚上出来散个步怎就中招。
赵烈旭没叫醒她,直接开车去医院。
凌晨四五点医院,大厅依旧人挤人,小孩哭着闹着。
赵烈旭给她挂急诊,杨清河烫红着脸,晕晕乎乎跟着他走,脑袋重要从脖子上滚下来。
量温度,三八点九。
医院挂水座位有限,几乎爆满,等快半小时才轮到他们。
赵烈旭把抱起她往挂水房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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