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面前，“那你呢，你对
那
好，就纯粹只是同情吗？”
赵烈旭正对着她两条腿，虽然她身高不高，但身材比例很好，也算是矮个子中
大长腿
，皮肤白皙光滑。
确实也不是六年前小屁孩。
他挪开视线，从茶几上拿烟，“说过，换做是别人，也会对她那好。”
只是当初恰好那个人是她罢，对她来说，也恰好是他而已。
杨清河声音正几分，“也说过，没有别人，只有。”
牛皮糖不愧是牛皮糖，弯也能绕给成直。
赵烈旭叹笑，嘴里叼住烟，打火机啪嗒啪嗒按两下才飘出火苗，他深深吸口，飘渺烟雾游荡在两人之间。
他抬眼瞧她，小姑娘下颚微敛，水灵杏眼无不诉说着坚定和执着。
“你还小。”他说。
杨清河：“”
她鄙视呵声。
赵烈旭弹烟灰，“你还小，分不清喜欢和感激。”
“所以你在拒绝？”
赵烈旭低头抽烟不说话。
“那您分清楚同情和爱情吗？”她慢腾腾说，口气有点轻佻。
赵烈旭
噎，差点被烟呛到。
杨清河拿走他手中烟，“少抽点吧，您年纪大，经不起这东西祸害。”
赵烈旭：“”
杨清河掐灭烟，好声好气问道：“请问赵队长能把内裤和胸罩还给吗？”
赵烈旭盯她会，只觉得好笑，这丫头生气原来是这个模样。
他起身去卧室给她拿。
杨清河看着他背影脸气鼓鼓。
明知故问把戏他可真是演绎到巅峰，奥斯卡小金人都不够颁给他。
赵烈旭用黑色袋子给她装着，他从卧室出来杨清河就变脸色，笑得客客气气。
“麻烦赵队长，啊，小内内没有遭受过非人对待吧？它可是最中意条。”
“没有。”
能有什非人对待。
杨清河继续笑着，“那真麻烦赵队长，分不清感激和喜欢鄙人就先行退下。”
“送你。”
“不劳您大驾，有腿会自己走，路上磕碰断胳膊瘸腿都是自己事，用不着警察叔叔来博爱。”
赵烈旭轻笑声，点点头，“行。那那个熊——”
杨清河在开门，忽回头凶凶说道：“那破熊您自己留着过日子吧。”
赵烈旭看着她表情，忽然想到她先前在便利贴上画小老虎，简直出奇像。
砰——门被大力关上。
他站虽远，但还是像被门风扇巴掌。
赵烈旭原地站会，嘴角始终勾着浅浅笑，插着袋又坐回沙发里，闭上眼叹口气。
同情？爱情？
他对她不是没有动心感觉，但更像是时冲动，太久没接触女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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