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公园与中际大学隔两站地铁,再往西便是高速公路,这个开放式公园是前年新建,周围建设都尚未完成,但有其打造特色景点,到节假日人流量还是不错。
只不过到晚上,人烟稀少,整个公园就像沉入海里原始森林,无人问津。
公园靠西有块植物观赏区,弯曲河道后面是个小山头,不高,大约四层楼样子,从底部有上去木质阶梯。
这块儿路灯稀疏,底下是凹凸不铺石子路,不小心容易磕磕碰碰。
赵烈旭开车到那要半个小时。
到时候那边警车车灯已经照亮山头,整个公园都被封,因为是深更半夜,没有群众围观。
“赵队。”
“嗯。”
小张领着他上阶梯。
阶梯两侧开着火红花,绵延路,仔细看话会发现整个山头都是这花。
警戒线外守着几个警员,陈冀在等人拍照取证。
赵烈旭拉开警戒线钻进去,接过小张递手套,眼睛看到尸体那刹那他动作放缓。
茂盛红花中间躺着那具尸体,微风吹,花骨朵摇曳,偶尔会蹭到尸体。
死者穿着条蓝色碎花裙,双手合十搭在腹部,裸露大腿有多处淤青伤痕,下半部分还算完整正常,叫人心惊之处在她头颅上,被挖去眼睛后那里只剩两个窟窿,血肉模糊,几只苍蝇飞转着。
从窟窿洞里流出血液布满整张脸,黑色短发因为血液都粘在块,散发着股腥臭味。
赵烈旭掀开裙摆探眼。
死者没有穿内衣,下体红肿有不明液体,存在性侵可能。
陈冀说:“根据徐玉玉父母提供衣着描述,初步判断死者为徐玉玉。”
赵烈旭蹲下,眼睛扫视过尸体,“把手电筒拿过来。”
这条蓝色裙子初看没什问题,可光照端倪就出来。
看似完整,其实多处都被撕裂,只是又被人用蓝色针线缝上。
陈冀猫着腰,“这针法可真得。”
赵烈旭把尸体从头到脚仔细看遍,问道:“死者谁发现?”
陈冀指指边上那对哆嗦小情侣,“就那两人。出来约会,找这个没人地,在那边大石头坐没会老听见苍蝇嗡嗡嗡叫声,觉得奇怪,拿手机照,就发现,两人也就二十出头,吓得不轻。”
赵烈旭回头看眼,起身,吩咐道:“先带他们去做笔录,做完就让他们回去休息吧。”
“嗯。”
赵烈旭往边上走几步,放眼望去,绯红片,就像那血样。
“这什花?”他问。
陈冀:“这你都不知道?彼岸花啊,七月到九月是花季。据说这公园以前是坟堆,而这种花相传只开在坟边,挺诡异。”
赵烈旭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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