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他来说,已经是最极致的表达。
“我也一样,”沈琅从来不吝啬情话,蜷了尾音,一句句说给他听,“我爱你,喜欢你,觉得你这世上最无二独一,钟意你,只想和你在一起。”
沈琅见他的耳廓已经泛了红,还觉得意犹未尽,眼尾微微弯起:“还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肖闻郁一言不发,箍着她后腰的手微收,顺着腰脊往上抚,找到她裙背后细小的拉链。
正要继续,客厅里的手机又嗡鸣起来。
打电话的人锲而不舍,中途手机震动声断了三次,仍在继续。
“可能。”沈琅在暧昧旖旎的吻中稍稍后撤,气息细喘,“……是常泓,刚刚我接过他的电话。”
她想起些什么,又问:“你们是不是准备了什么?”
“嗯。”肖闻郁看她,承认,“原本想给你一个完整的求婚。”
原本确实是一个盛大,而完整的求婚。
电话接起,常泓的声音混着雨声传过来:“这边问过了!试飞几次都不行,今天雨太大,直升机没法飞!”
另一边,市中心某酒店顶层的停机坪上,正停着四架中型直升机。三架盛载着自德国运来的坦尼克玫瑰,另一架后座空无一物,用来载人。
公寓楼下等着一辆加长普尔曼,在等沈琅答应求婚后,将带人驶向酒店。而后换直升机,跨过大半座城市的航线,来到近郊的半山公馆。
那里早已提前一个月,开始布置起了隆重的订婚宴。一周前,许许秘密受邀,按照沈琅的尺寸,帮忙选了临时婚纱。
在这场急迫却完成度极高的订婚礼开始前,所有人都在隐隐期盼一个结果。
用许许的话来说,这是场“浮夸却注定会登上新闻首版”的订婚。
但没想到直升机航飞申请程序办过了,订婚宴礼堂布置完了,宾客也宴请了,临时却突发状况下起了雨。一切都要往后耽搁。
现在糟糕中的最幸运,只能期盼至少求婚还能顺利些。
电话开了免提,沈琅听见常泓问:“你那边的进展怎么样?”
等了片刻,肖闻郁没接话,沈琅的声音却传过来,回得笑意盈然:
“他接受我的求婚了。”
而在全城,bao雨的四个月后,这份推延已久的心思得以继续……
这回不是订婚宴,却是结婚典礼。
十月末,沈琅与肖闻郁的婚礼在西太平洋上的某海岛举行。
沿海的白色尖顶教堂外,香槟玫瑰铺开数里。这座未开发完全的小岛静谧而风景绮丽,午后的海面深邃平静。
从酒店到教堂的路上,许许在车里给沈琅念:“来你听听,今天国内的新闻,‘继内资巨头恒新集团成功收购英国知名智能芯片公司Espid之后,其董事长肖闻郁跻身沃特斯富豪榜第十八。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