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球抛落在极远草坪里,恭谨地笑问:“请问您二位需要坐车过去吗?”
“不用。”沈琅将球杆递给球童,道谢,侧过脸问肖闻郁,“们走走,好不好?”
肖闻郁:“好。”
两人找到落地白球,肖闻郁接过球杆,打出第二杆。
他打球姿势标准利落,沈琅见他动作干净地引杆击球,被绷紧抻拉球服随着动作勾勒出他腰腹处紧致肌理,力量感恰到好处地迸发,高尔夫球倏然抛线远落。
被杆直接把球打进果岭区域。
旁边球童忍不住赞叹:“好球!”
这球打得比刚才那杆要远得多,肖闻郁收起球杆,垂眸问沈琅:“还是要走过去?”
平时沈琅能开车路就绝不用走,这会儿居然没犯懒,而是无声打量他片刻,弯起眼睫笑:“走走吧。”
肖闻郁停顿瞬,应声:“嗯。”
说完,他转身径直走向球童,接手对方拉杆球包,眉眼沉落:“走吧。”
没球包,球童手里顿时空空如也,见状,走也不是跟也不是。他诚惶诚恐地问眼前模样矜贵男人:“您……您不需要帮您二位拿东西吗?”
“有。”沈琅给球童自己手机,笑回:“带着不方便,麻烦你帮暂时保管着。”
就这样,球童人车手机被留在原地,他目送两人离开,工作以来第次能这清闲到不知所措,突然有点儿懵。
两人向前走段,再往前走是草地上坡路,沈琅估摸着差不多,正打算开口,垂落在身侧手忽然被牵过去。
肖闻郁没停脚步,牵着她手带人走上坡,问她:“你想跟说什?”
“……”沈琅垂睫看过两人牵着手,顺杆上爬,不规矩地顺着他分明指骨慢慢捏过去,笑说,“刚才都想好要怎说,被你牵个手,现在忙着数心跳呢,忘记。”
话音刚落,肖闻郁修长手指骤然拢紧,他扫她眼,声音哑下来:“别捏。”
从刚才她当众对他说情话开始,他就直在忍。
沈琅浪下,老实。
她思忖瞬,尾音缱绻,出声:“以前你还在沈家时候,就觉得你和身边人都很不样。”
沈琅身边人做着光鲜体面事,过着奢侈高贵生活。而肖闻郁格格不入,不迎合,不融入。
“打高尔夫,跳交谊舞,是因为怕做那个截然不同人,而现在不再是那个圈子里人,也不再高贵。”她坦然地陈述事实,抬眼看肖闻郁轮廓分明侧脸,继续,“你不用为低头妥协,勉强去做自己不喜欢事。”
几乎是同时间,肖闻郁脚步停。
沈琅被他牵着手,腕际紧,随即被拉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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