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草药。
可是有次,在他赌气把草药打翻跑出去后,晚上回来,路过爸爸妈妈房间,他听到妈妈哭声。
妈妈靠在爸爸身上,哭压抑。
她说:“都是错,肯定是生漓漓前没有照顾好身体,所以才会让漓漓难产,让他身体那差。”
“白谌,漓漓到现在都长不大,听说别小妖怪都在背后说他……”
“好怕啊,白谌,怕漓漓没法好好长大。”
妈妈哭声,还有爸爸哽咽,像针样扎在门口偷听小奶猫心上。
自那以后,他再也不会赌气不喝药。
喂完药,白漓被谢沉抱在怀里,没多久就沉沉睡过去。
他这觉,做梦,梦许久许久。
梦里,他不是猫猫,好像变成个奇怪东西,被谁直揣在怀里。
那个人胸膛,和先生样温暖。
梦境太繁杂,白漓记最清楚是,在将醒之际,他看到光。
白色光点笼罩着他,如小时候在后山遇到光。
“喵。”
在睡觉时候,不知不觉变回去小奶猫,露着肚皮,举着爪爪,软软喵声。
他身旁正在用笔记本电脑工作谢沉,听到喵喵声,立马放下电脑。
“漓漓?”
谢沉凑近奶猫,看他还没睁开眼,于是伸手拍拍他胖墩墩小身子:“要不要再睡会儿?”
奶猫翻个身,揣着爪爪,副要醒不醒迷糊样儿。
谢沉又等几分钟,这才看见奶猫慢吞吞睁开眼睛。
“不睡?”
睡饱小奶猫,晃晃脑袋:“喵。”
不睡。
“头还疼不疼?”
“点点疼。”
为保险起见,谢沉让奶猫化形,又重新给他测次体温。
这次体温算是正常。
测过体温不久,白肆赶过来,他眼底都透着疲惫:“漓漓怎样?”
白漓看到四哥,忙噔噔噔迎上去。
“四哥。”
“乖,来晚。”白肆说着。伸手摸摸他额头:“还好,不怎烫。”
“刚测过体温,体温恢复正常。”谢沉从后面走过来,对着白肆说道。
“那就好。”
白肆松口气:“在路上被人缠着,去趟公安局,耽误点时间。”
路上那起事故,被划分责任,对方全责,他点责任都没有。
由于白漓已经喝感冒药,又睡觉,所以白肆给他检查时候,并没有发觉出来异常。
他哄白漓继续去休息,把谢沉叫来,跟谢沉单独聊聊。
“明天会给你送点药过来。”
白肆通知着他:“是给漓漓补身体药,他下山后,跟你待在块儿这段时间,没有再犯过病,这点应该谢谢你。”
“但他身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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