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脚步声出现在身后。
“先生!”
“谢沉。”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声音里透着欣喜,后者声音则是透着委屈。
谢沉几步走过来,无视地上安妮,只张开胳膊,把扑过来小孩儿稳稳当当抱住。
“手怎这凉?”
谢沉摸到白漓冰凉手,眉头顿时皱起来:“今天天气热,你是不是脱衣服?”
白漓:“……”
悄悄脱件保暖衣白漓,心虚不敢看人。
“等回去再收拾你。”谢沉捏下他手心,佯斥道。
两个人眼里只有彼此,地上安妮,仿佛成个笑话。
她不甘心抿着唇,叫道:“谢沉,能不能扶把?”
谢沉偏过头,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里是显而易见厌恶。
“记得说过,以后别再让看见你。”
谢沉冷冷道:“你似乎把这话忘?”
安妮被他眼里厌恶给刺激到,当下就攥着拳头,愤怒道:“谢沉,你不要太过分!”
“你从这里拿走东西,怎,你还想翻脸不认人?”
“你东西?”
谢沉双冷眸微微眯起,注视着安妮,眼底寒意让安妮没来由打个哆嗦:“你确定,那是你东西?”
安妮像是瞬间被扼住喉咙,脑海里说辞,句都说不出来。
那个东西,确不是她。
可是,可是东西本来在她手上……
“滚。”
谢沉对她没有半点怜惜:“以后再敢出现在这里,后果你自己掂量。”
安妮又气又怒,然而,对上谢沉那双冷眸,她气势都化为灰烬。
谢沉是真怒,她能看得出来。
如果再继续待下去,安妮不敢想象那个后果。
等安妮拖着扭伤脚,跌跌撞撞离开,谢沉这才牵着白漓手,回别墅。
回去,谢沉自觉开始解释:“不知道她怎找过来,这个地址不是给她。”
白漓看看他,慢吞吞:“哦。”
谢沉见势不对,继续解释:“她说东西,是父母。她用些不太干净手段,拿到东西,准备用那东西让对她妥协。”
“给她个教训,拿回东西。”
“这些事都是让别人做,没有跟她再见过面。”
谢沉自己记得清楚,上次漓漓就跟他说过,不许他再见安妮,
所有事情不经发酵成误会,就全部被梳理解释干净。
有点小情绪奶猫,被顺毛哄没炸毛机会。
“好吧。”
白漓瞅瞅他:“那个人如果还要找你话,你要马上把她赶走。”
“好。”
谢沉把人揽在怀里,低头亲下:“对,正要跟你说,从安妮那里拿到东西,打算送到郎河爷爷手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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