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可真太想,已经想到不择手段。”
“而且,心底还有个很危险误区,其实邵麟,你也有——那就是两方都不是什好人,所以坏人狗咬狗,哪怕死都是他们活该。但其实,们是没有资格评判。无论那些人是上游制造商、下游分销商、还是什职业杀手,他们应该死刑、判几年,是只有法院才能赋予正义。不是们。”
“可现在在做什?”夏熠摇头,“既想避免事后责任、又想立功逞英雄。而且,被这些欲望所驱使,在某种意义上,成自诩正义执行者。”
邵麟沉默地看着他,却眼神清亮。
“爸下海以前,也是当兵。”夏熠小声嘀咕,“他从小就教育,个人要站得正。他和说,个人‘正’,是从脚踝开始。脚踝歪,膝盖就歪,膝盖歪,骨盆就歪,骨盆歪,脊椎还怎直?而往往,这脚底下才是最容易忽略部分。它太低,太不起眼,却是切根基。”
“咱们手上这件事小,要真做也没什,很好解释——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夏熠抬头,认真地看着邵麟,“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应该警惕。永远都不应该让自己欲望,来主导可以行使职权。”
邵麟抬起酒杯,沉默地敬他下,心底却是难以言述百感交集。
他惊讶于这个男人坦诚。他坦诚地懦弱,坦诚地虚荣,坦诚地犯错误,却坦诚得光芒万丈,几乎炫目。
那,你呢?
邵麟忍不住问自己——你敢把自己剖析得干干净净,你敢这样正视自己吗?你能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欲望,你能不给自己行为加上各种修饰吗?是不是,当个人完全坦诚时候,那些阴影、痛苦、与无名恐惧,才会无处匿藏?
转眼间,两人酒杯都见底。
“再来点儿。”夏熠眯起眼,舔舔嘴唇,很是食髓知味,“说这酒味道还真不错啊?酸酸甜甜,果味好浓。嘿,下回再去老齐那儿卖点。”
邵麟看着对方再次递过来玻璃杯,微微蹙眉:“还是算吧?”
“干什算?你看看,你看像醉吗?”
邵麟上下打量夏熠脸,见人脸颊倒也没红,便又给夏熠倒小半杯。可谁知,夏某人仰头就吨吨吨口闷干净,还很爽地“哈”声,眼睛完成两枚月牙:“这酒真神奇,喝得都想唱歌。”
邵麟嗤声笑。
还说自己没醉呢?
不过,他从来没听过夏熠唱歌,便存心逗人玩,说那你唱啊?可就在夏熠放下酒杯那瞬间,邵麟脸就黑。
只听声高昂激荡歌声划过厨房上空:“日落!西山!红霞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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