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队人原地散开,各忙各。
方才在小会时候,邵麟就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
这会儿回头,就发现护工赵春花远远地站在客厅门口,抱着双臂,盯着警察们,目光阴冷而探究。可就在邵麟与她视线交接瞬间,女人转头走,去外院檐下。
邵麟跟过去。
“什都没碰。”还没等邵麟开口问话,赵春花就硬邦邦地开口,带着轻微南方口音,“到时候他们就倒在里面。不敢开门。就怕万真有事,你们第个怀疑。”
邵麟微微笑,温声道:“多亏你,现场保存得很好。”
赵春花原本紧绷面部表情这才放松点。她目光转向院外,落在坐着轮椅徐建国身上,脸上缓缓浮现出个讽刺笑容:“这老头儿去年往ICU里住三回,谁能想到今年就活他个呢?”
邵麟顺着女人目光,看向徐家内院。那显然是座被精心打理过院子,名贵盆栽摆放得错落有致,小池塘边,徐老爷子正皱巴在轮椅里晒太阳。佝偻老人动不动,仿佛与旁假山融为体。“哗啦”声,湖面上漾起道温柔波纹,是池子里大花锦鲤打打尾巴,对宅子里巨变无知无觉。
作为现场唯幸存者,徐老爷子证词往往是最直接、最有价值。然而,夏熠手口并用,追着人问半天,老爷子张嘴,流下巴哈喇子,就没给人半个眼神。
邵麟轻声问道:“他这是完全神志不清?”
“上次进ICU前,脑子还是清醒,只是不会讲话。”赵春花又哼声,“他亲手写遗书,恳请大家不要救,偏偏那两个‘孝’子要作孽,哎!那次救回来之后,就彻底不清醒。”
别看徐建国现在这副半死不活就剩口气模样,当年也是福润集团创始人,叱咤燕安房地产业,打下徐家祖业江山。
豪门世家,子女不顾父母意愿非要救人戏码并不罕见。邵麟问道:“……为遗产?”
赵春花轻飘飘地“哎”声,说那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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