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与9:06之间。只是碰巧,这个时间区间内,他没有撞上什人。
摸排下来,在罗伟接这单子之前,曾与家名为“旺旺炒粉”老板对过话。老板说罗伟经常来他店里吃晚饭,就在出事那天,罗伟照常来,打包份炒粉,并没有堂食,理由是喝杯咖啡,感到身体不适,没有胃口。
事后,罗伟电瓶车后备箱中炒粉与老板证词相符,以及,死者胃里没有晚饭,只有咖啡。于是警方顺藤摸瓜,沿着咖啡那条线索,摸到邵麟身上。
……
“问你话呢?刚不还很多细节、很能说吗?这会儿怎就哑巴?”夏熠起身,双手撑在桌上,压迫感极强地往前倾,“你这药拿去做什?你没有精神科就诊记录为什能拿到处方?啊,忘,你同事里,随便能给你开药朋友,不少吧?”
邵麟再次张张口,却依然什都没说。
“来,不急,啊?咱们个问题个问题来。邵麟,你承认自己曾经购买过两盒盐酸氟西汀,对吗?”
邵麟:“……”
“你获得这个处方途径合法吗?”
邵麟:“……”
“不说是吗?你清楚自己在这个时候不说话,是什意思吗?”夏熠音量陡然提高,重重掌拍在桌上,嗓音里染上怒意,“别美剧看多真以为保持沉默能脱罪,你再不说话你就是不配合调查!”
邵麟看上去,似乎切如常地沉默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跳正在不受控地加快,熟悉窒息感再次揪住肺部,他无数次想开口却又说不出话。
氟西汀。氟西汀。氟西汀……
讯问室明晃晃冷灯被无限放大,如同记忆长廊被撕开道裂口,片段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在现实中穿插着闪回。
是不是你?他们为什特意选你?你和他们是什关系?你还不说实话?……
有人在怒吼。有人在拍桌子。手铐链子磕到桌角,发出清脆金属碰撞声。又有人抓着他头发,把整个脑袋按进冰冷水里……
邵麟额角沁出冷汗,心跳快如战前擂鼓,他看着夏熠起身向自己走来……可是自己五感好像被封印,与现实之间隔地日距离。
那个警官在问他什?
不要这样。太丢人。控制你自己。
肉色光影在视网膜上晃动,好像是有人在他面前挥手……
“你怎?你没事吧?卧槽还没怎你呢不带这碰瓷啊?日哟,你怎额头都湿,该不会要在面前晕过去吧?你敢晕过去就敢给你做人工呼吸,啊?”
邵麟伸出手,胡乱抓两下,最后像是拽住什救命稻草样抓住夏熠手。他借着那人掌心滚烫温度,终于回到现实里。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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