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起来很单纯，她没有怀疑杜叶寒解释，看起来是真担心她：“
送你去医院吧，你脸看起来——看起来挺严重”
“不用
，冰敷
下就好。”杜叶寒说，“大晚上还闹成这样，真是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刚刚搬过来，这层就住着们两家，以后还要互相照顾啊。”女孩忐忑地说。
她看起来十分友好，穿着连衣裙，面容秀丽，漂亮且毫无攻击性，这样女孩子很容易激起他人保护欲。
“那你以后有空多来窜门。”杜叶寒说。
她同那女孩交换联系方式，女孩名叫薛柔，是尚城师范大学大三学生，至于其他，杜叶寒都没过问。
回到自己公寓，杜叶寒检查下屋子里什
都没丢，只是房间抽屉被翻过，最明显被动过是原本压在底部相册，虽然放回原处，但是四周物品位置都被挪动。杜叶寒抽出相册，当年还流行把照片洗出来，她相册里大部分都是与杜晋臣合照，只有最后几页，有几张篮球场和图书馆偷拍别人照片。
那个跟踪她男子，就是照片上少年，只是这些年变化太多，当年那个骄傲自负人，居然也会做这种尾随事情。
注意到那个少年，纯属是因为他在某方面和杜晋臣很相似，虽然杜晋臣更内敛温和。杜叶寒整个初三都偷偷地关注着他，升上高中部后，因为杜晋臣不在本地上大学，杜叶寒便感觉越发压抑，于是只能将除上课所有注意力都用来观察那个少年。
少年家境富有，外貌精致，成绩和运动都是流，即使脾气般且性格自傲，也很受追捧。
高运动会，少年跑完千米身体不舒服，但他没有跟别人说，而是找借口独自离开，杜叶寒跟着他，当他蹲在墙角呕吐时候，她递上湿巾和水。
那时候他还算礼貌，对她说谢谢，而这幕被他朋友看到，于是就有后面起哄，毕竟杜叶寒是杜晋臣妹妹，没有人不认识杜晋臣，只是因为她切都过于平庸，人们反而对她心存微妙怜悯与嘲讽。
平时没有人会表现出来，而那个时候，却有恶作剧将她推到少年面前，正巧那天是圣诞节，杜叶寒还记得，在围观人群起哄声中，少年露出恼羞成怒表情：“怎可能看得上这种人。”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同她说过句话，无论怎看，她都是算是受害者，而这个人却在多年后指责自己害他变成这副模样，真是可笑。
杜叶寒觉得有点恶心，她把少年照片取出来，放到碎纸机里搅碎，然后把他碰过杯子用洗洁精仔细洗遍，还把他屁股坐过沙发上摊子扯下来，塞进洗衣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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