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有那多事儿要做,你伴在皇上身旁,可也是见他每日忙碌,那可是皇上熬心血熬出来,咱们再拿这些小事儿去叨扰,也不合适。”兴许是觉得这般说下去话题有些过于沉重,介凉语气转,问道:“对,这次回京,怎感觉周围人都好像瞒着点什?宫里气氛也变。好像是在说什……不行和行?”
戴庸闻言愣,突然笑憨厚:“没什没什,兴许是你当贵妃当太久,敏感。”
介凉:“真?”
这些年相处下来,介凉怎会不知道戴庸秉性,笑越憨厚那越是心里有鬼。
戴庸点头:“你放心。对,之前那个开东华门宫女帮你理顺,你可得盯紧,别每天想着在宫里凑牌局。”
提到这宫女,介凉就股气,又说::“听闻那日来安抚太后是柳选侍?”
戴庸“嗯”声,又说:“如今已经不是柳选侍,升美人。太后近来可是靠她,她说什太后都觉得好。咱家也没好说,那日有人看着柳选侍似乎想要偷跑出宫。”
介凉嘴角勾下:“大难当头可不就是得各自飞。她能来看看太后安抚几句就不错,还算是个可用,就是心眼太多。”
“也还成,皇上并没有追究。”戴庸说道:“皇上是怎想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这后宫里养病养病,研究小玩意儿研究小玩意儿,当兼职当兼职。”
“就宁婕妤个。”想到后宫这幅风貌,介凉也有些无奈。
戴庸又说:“问题是感觉宁婕妤也不怎上心,就皇上自己上心。嘿,你说奇怪,咱们皇上论起样貌也好看,学问修养权柄哪个不是顶,怎就这费劲呢。”
说到费劲,费劲那个宁婕妤回云舟宫便被钟妃处宫女给吓到。
宫女认真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宁姝去看看她们钟妃娘娘。宁姝还没说话,那宫女眼泪哗啦就下来,“婕妤娘娘方来时候,们娘娘身子可是好些。可这几日开春,婕妤娘娘伴驾春猎,们娘娘身子就又沉下去,各种药石俱都试过,就是不见好。如今外面人都在传婕妤娘娘自带福运,奴婢胆大妄为,想请婕妤娘娘去看看,救们娘娘命。”
宁姝正喝着水,听险些没呛到。
她活这些年,尤其是在宁府里,怎得就从没有个人说自己带福运?还有人说自己克死生母呢。
而且听这个宫女意思是自己在这里时候,钟妃身子就好,自己不在时候,钟妃身子就变差?
作为个坚定地唯物主义,宁姝觉得这肯定和自己没啥关系。
但耐不住这里人相信啊!
宁姝让人去请太医,同自己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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