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个门儿,为什有种就要真人下场宫斗去感觉?
宁姝收拾妥当,想着自己入宫竟然连个见面礼都没有。若是送以往宁府那些,怕是钟妃根本看不上眼。
思忖片刻,她由木匣子里拿出个香薰包,这是和汝奉前不久起做,里面摘些当季梅花晾干,再配上松果与柑皮,味道清凛却又不失温柔。
在生活小情趣方面,宋瓷汝奉不输他人。
值钱东西自己没有,手作还稍稍显得有心些,宁姝将香囊包揣好,这便去往主殿。
进钟妃主殿,屋子里便有股闷人感觉,好似到三伏天般。钟妃身子弱,地龙想来是没个完烧,生怕她着风寒。
这股闷热伴着药味,肆无忌惮弥漫在殿内,熏得人头昏脑胀。
钟妃坐在上首,病恹恹斜靠着,身下放着几个软垫。她眉目生寡淡,却别有番风味,舒淡柳叶眉微蹙,五官小巧,神态出尘,实打实个病美人。
宁姝连忙请安:“钟妃娘娘。”
钟妃轻轻笑下,开口便将事情说个清楚,毫不拖泥带水,“宁选侍快起来,不要与客气,这云舟宫日后也是你住所。因身子不好,早上你搬来时未去看你,且莫怪。不喜热闹,这身子日后便也免问安,宁选侍只要切按照往常就是。”
说罢,她轻抿下手旁水,瓷杯子缓缓叹口气:“唉,们可怜小钟儿,身子怎就还不见好呢?这个宁选侍什时候搬来不好,非要在小钟儿病情加重时候来,小钟儿听硬是从床上挣下来,说是皇上脸面,定然要给。”
宁姝听见这话,再看钟妃不免有几分惭愧,连忙将自己做香囊送上去。
钟妃接过香囊,轻嗅下,温柔说道:“味道清爽,可是自己做?之前便听闻宁选侍给太后娘娘做个鹿角膏方,深得娘娘喜欢。”
“是。”宁姝恭敬回道,“若是娘娘喜欢,也给娘娘做份。”
“那边罢,平日也甚少见人,无需刻意打扮。”钟妃使帕子捂着,闷咳两声,脸色便愈发透明。待她缓过气儿来,又说:“宁选侍日后也无需担忧,若是出去被旁人以位分欺负,只回来与本宫说便是。咱们如今住在处,兜是云舟宫脸面。宫里争来争去,无非也就是为个脸面。”
宁姝点头应下,只觉得钟妃虽然常卧病榻,但毕竟也是三司使千金,气势仍在。只可惜这好看又干脆小姐姐,身子竟是这般。
“但若是恃宠而骄,出去作恶,本宫也是不会轻易饶过。”钟妃抬眸看她:“皇上心慈,前朝又有诸多事务,切不能因自己而搅乱祸害,给皇上徒增烦恼。若是日后圣宠不复,也不能心生歪念,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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