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皇上说这话时候总是冷冰冰,可今日却多少添几分温度在其中,想来也是因为宁姝。
戴庸回头看眼宁府,涂文阁大学士说到底只是个清高衔头,并非实权,这府苑看上去也并不多大。祖上蒙恩典留荫,那便更是应当老实本分,可宁培远偏生是个不知深浅。
只是戴庸也想不清楚,既然宁培远如此无用,为何还要来寻他?又有什用呢?
——
阳光穿过窗棱,散漫洒在地上,宁姝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方才还迷糊脑袋瞬间开始思考人生三大终极问题:是谁?在哪儿?要干什?
先吃颗糖冷静下。
宁姝习惯性摸下床头,从小孔雀里拿颗糖塞到嘴里。
她环顾周,确定自己是在自己闺房里,小孔雀还在。但昨晚自己不是趴在墙上看秦王殿下放烟火吗?
宁姝低头看眼自己,还穿着昨夜衣裳。
她慢慢记起,昨夜后来确实太累,但烟火又很好看,她舍不得走。披风太暖和,趴着趴着好像回到上高中时候——窗外飘着鹅毛大雪,冰凉窗台下面是热乎乎暖气,烘着烘着就能打起瞌睡,然后接受老师粉笔头洗礼。
但自己是怎回到床上?
兴许是自己实在熬不住摸回来。
糟!瓷器们还在外面!
宁姝连忙跳下床,刚到暖阁就听见汝奉温柔地打着招呼:“姝姝早安呀,睡得还好吗?”
宁姝愣下,环顾四周,瓷器们都回到自己位置,秘葵竟然还在打呼?
汝奉有些不好意思说道:“秘葵姐姐昨晚喝醉啦,可能有点吵。”
宁姝仔细检查遍瓷器,确定它们都被放回原本位置,个都没少,看来是桐枝收拾过。
她心里稍稍安定,坐到桌前,揉揉自己脑壳儿:“不好意思汝奉,昨晚睡着。”
“姝姝为什这客气?”汝奉温柔说道:“平日已经很辛苦啦。大家昨天也很开心,还有那丢丢刺激,都累坏,还在谁着呢。”
“那汝奉怎这早就醒?”
汝奉认真说道:“美丽女人都是需要自律,如果起得晚,晚上就会睡不着啦。熬夜会老,汝奉不想变成老汝奉!汝奉要永远漂漂亮亮哒~”宁姝:膝盖莫名中箭。
桌上放着热水已经有些凉,不知桐枝是什时候端进来。宁姝洗把脸,这才觉得稍清醒些,说道:“桐枝今日搬你们定然辛苦极,平日她总说记不住你们放在什地方,今日看,没有半点记不住。”
汝奉:“姝姝,昨晚不是桐枝把们搬进来,是个男人。”
“男人?”宁姝愣,难道是秦王?
汝奉那头接着说道:“是个戴木头面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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