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二百两,自己给她银子就这花?
他说“然后呢?”
荀歧州继续说道“这就是说这姑娘通晓大义地方,她后来说,当时是见不听劝,怕因这样缘故被人讥笑,她崇敬漠北军卒戍卫边境,断不能见受此无妄口舌之灾。”
荀翊微微点头“确实是无妄之灾。但后来你们又是于何处见?”
荀歧州“当时不知道她就是太后要赐婚宁姝啊,后来想着去宁府看眼宁姝是什样,万是个娇小姐就算,是真怕女人哭,哭让干啥都行,所以不能娶这种。就在宁府看见她,眼就认出来。”
荀翊语气冷淡“当真是挺有意思。”
可是表情语气点都不像觉得有意思啊!荀歧州心里喊着,嘴上说道“其实这宁姝人不娇气,懂事儿,最重要是崇敬漠北士卒啊。挺好。”
“兴许太后说不是她。”荀翊淡淡说道。
荀歧州愣下,片刻后说道“那也没事儿啊,她不是被换婚约吗?去和太后娘娘说呗,太后娘娘疼,定然就同意。”
荀翊听通,不知为何憋心头犯堵,端起酒盏又复饮尽,外面又是串烟火燃过。
荀歧州这时也发现,以往皇上是不太喝酒,可今日却连饮几杯。
“要不咱们出去走走?”荀歧州提议道,“外面正要开始放烟花,都好些年没玩过,难得回次京城。小时候老是缠着母亲要买,和魏府小子们比谁蹿更高。旁院子里没烟花,哭哇哇,馋啊!”
荀翊听这话,心有所动,站起身来“走吧。朕也……”他停顿下,自嘲笑笑,“好些年未玩过烟火。”
其实,他并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时光,他过往,便只是那般。
“好咧。”荀歧州连忙跟着站起。
戴庸连忙上来劝阻“皇上,外面实在是人多,还是早些回宫吧。”
“无妨,朕去走走。”
戴庸连忙给荀歧州眼色,让他劝着皇上回宫,还生怕他不理解说道“万遇上什歹人可该如何是好?”
荀歧州恍然大悟“记得镇远大将军府有小时候戴过木头面具,给皇上戴上就行,今晚有傩戏有打夜壶,街上多着这些杂耍艺人,定然不会被人发现。”
戴庸……高估秦王殿下!
戴庸急忙说道“这可不行,怎能让皇上……”
喂!你们别走!听听劝啊!
荀翊“戴庸在此处等们。”
戴庸???“皇上!”
荀歧州回头说道“认识你人更多,有你跟着不是下就被认出来吗?”
戴庸?为什秦王殿下突然又变聪明?!
荀歧州寻来面具倒是保存好,也没什奇异造型颜色,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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