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出宫,小姐也成受害人,在太后娘娘和皇上那儿挂名姓,怎得还有愁容?”
柳非羽摸下自己脸,咬牙切齿道:“想到自己被人当刀使,心里就不痛快。那个贱人,也敢攀咬?!幸好她是落在介贵妃手里,若是落在手里,就让她知道什是生不如死。”
过几日,宁姝身子大好,眼看着年关将至便与太后辞别出宫,还顺带把小白求来。
众嫔妃倒十分舍不得她,纷纷要来送行,宁姝劝阻不,最后应承若日后得闲便来和大家起玩牌。
太后放心不下,生怕她回去被人欺负,又让袁嬷嬷送她程。
宁家人早得消息,说宁姝今日要回来,除此之外倒也没有旁,揪得人心里七上八下。宁老太太便早早厅里面等,宁赵氏带着宁柔宁载伺候在旁,待宁培远回到家中,也坐在起等。
宁赵氏今日因为宁柔婚事愁眉苦脸,晋国公夫人显然是对她有些意见,都明晃晃写在脸上,就差提退婚二字。自己做小伏低好生才拖住,这即将到嘴鸭子可不能让他飞。
想到今日天寒地冻,大早就在这空旷厅室里等着宁姝,结果这都快傍晚,怎得也不见她回来。宁载平日被宠娇惯,哪儿受得住这会儿,直喊无聊闹着要去后院和丫鬟小厮们玩儿。
宁赵氏哄阵子宁载,心头怨气没处撒,终是憋不住说道:“宁姝这丫头,入宫趟倒学会摆架子。”
宁培远自然也不愿坐在这儿等,但宁姝毕竟是进宫陪伴太后,他进来仕途上屡屡出错,被人连告两片折子,满心都觉得憋屈,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能往上爬大好机会。
“安安心心等着吧,既然宫里消息是今日,早晚也是要回来。”宁老太太由着婆子捏揉肩膀,眼睛半眯对着宁赵氏说道:“你这些话,在这处说便算,待会儿有宫里人跟来,可别在人家面前说。”
宁赵氏讪讪笑:“哪能啊,这点数媳妇还是有。”
宁柔在旁撇下嘴,低声嘟囔道:“还不知道有没有宫里人跟着呢,怎说姐姐好像归省探亲似?”
宁培远扫她眼:“倘若是归省探亲,你方是应当烧高香。”
宁姝攀上本朝最大树干,那还不是安全感十足?
宁柔平日最擅跟宁培远撒娇,此刻便娇嗔说道:“爹,原本应当在房里绣被面儿,如今可是耽误。姐姐那事儿总是不知道,可柔儿却是定好要嫁人。”
提到婚事,宁老太太脑袋转,垂坠眼皮子挑起,看向宁赵氏母女:“怎听说晋国公夫人似是对婚事不满?”
“哪儿有事儿啊。”宁赵氏脸皮拉起来,绽放个既硕大又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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