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在小木屋里与楚戚戚说完话,还是怕楚戚戚胡思乱想,就点她昏睡穴。
等楚戚戚觉醒来,便发现自己是在辆马车上。
楚戚戚怔忪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推开车窗看去。
就见车是行驶在官道上。
嗯?看来他们是摆脱曹德?
楚戚戚正想着,就看见车后不远处骑在白马上卫珩。
他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正午,灿灿阳光洒在他身上,像是给他整个人镶上圈金光。
他正在与手下人说话,眼睛亮亮,脸上带着笑,显而易见心情是极好。
只是这样他与平时冷脸模样相差简直是天地,明显可以看出手下人是不适应他今日态度。
那手下人说话间腮帮子都是抽抽,有点像见鬼。
楚戚戚看着卫珩卫珩满面春风样子,对比着自己,不知怎就觉得有些气闷。
她看卫珩忽地看向马车,便忙身子往后撤,关上车窗。
只是这样动,就觉得股、间凉腻异常,有液体涌出,顺着腿流下来。
楚戚戚掀开裙子,就见亵裤都染湿滩。
她开始以为是来月事,心里刚高兴,仔细看去那滩却是乳白色。
楚戚戚看那像牛奶似乳液,如今她已经知道这就是所谓子孙液,男子精元。
脸不禁就有些红,便想起昨晚木屋中事。
……哼,那个坏家伙。
昨晚,她是答应师父替他废功法,明明第次结束,就功法都已经废,可他竟然又来第二次。
她开始想,第次结束挺快,第二次也不会太久吧。
既然要废功法,就要废得彻底些,再来次也未尝不可。
便忍痛半推半就又依他。
哪知这第二次,竟然会持续那长时间。
而且喷出子孙液竟然那多……
他拿她肚兜跪在她腿间擦许久,才算擦干净,可是现在动,还会流出来。
师父说月事前七天行房都没有事,可是这东西到现在还没有流尽,会不会就钻到肚子里去啊?
想到这楚戚戚心中阵委屈,不由得撅嘴。
这家伙,昨天晚上可是点都不顾忌她是第次呢,点也不怜香惜玉,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她都说疼,说不要,他还是抱着她摇啊摇。
那个凶猛劲,就像要把她吃般。
她腰、腿到现在都有些疼呢。
花蕊处幸好上师父药,才消肿。
可是身上还青块紫块呢,这若是被父兄看到,可就不得。
可是她肌肤那嫩,平时轻轻碰,都会红两天。
又哪能经得住卫珩又搓又揉又咬,非得五六天才得淡下去。
楚戚戚噘着嘴抬起胳膊,撸开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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