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徐洁,还不等李蔓开口拒绝,几个大婶你言句张问道:“徐洁今年29吧,男朋友找吗?光高个学历可不行,结婚事也不能落下啊。”
老太叹气,又很无奈。
李蔓将半个桔子给黄美凤,她进屋泡茶喝。
裴江那伙亲戚吃完午饭就走,他揣着把花生过来唠嗑。
李蔓给他端茶,裴江说:“邺坤在家呢,无聊两人就出去玩,买点什炮竹放放。”
伙人哄笑,“你还当他们是五岁小孩啊。”
黄美凤问道:“你那边人怎来?”
裴江冷笑声,耸耸肩,“还能干啥,不就上次见邺坤工作还不错,想来碰碰路子,这事做不主,那小子三言两句就把人打发,这不,捞不到好处都回去,大过年,闹心。”
大妈说:“诶,听说在铁路那边个月也就两三千啊,谁会来碰这个路子。”
裴江吐掉花生壳,“你懂什,什两三千,儿子是干部,管人懂不懂,个七八千呢。”
“七八千,哪有这高。”
黄美凤笑说:“真有这高,现在铁路部门待遇不错,就是辛苦点。”
那大妈说:“当然辛苦,什文凭人做什工作,像你家小蔓就是坐办公室,舒服得不得。”
裴江卡在喉咙里话还没吐出来,李蔓先行步,淡淡道:“初中有个同学,初中毕业就去打工,听说现在搞什建材生意,年好像要赚几十万。”
黄美凤打圆场,扯别事情,说:“老张家外孙女那案子判没?真作孽啊,好好人被糟蹋。”
“那男脑子有问题,镇上又不是没有鸡,偏偏要睡那姑娘,不就看人家脑子有点不好使吗,看这牢饭八|九年要。”
李蔓被那人番话弄得挺不痛快,她简单收拾下上楼眯会,今晚排队烧香,估计不能睡
冬天夜黑得特别快,四点多时候天色已经渐灰。
天黑,周边放烟花陆续出现,噼里啪啦应天响,南边整排天空无时不刻不飘着五彩烟花,斑斓光彩下田野树林隐约可见。
李蔓被烟花鞭炮声吵醒,后面那户放鞭炮,炸开鞭炮还弹到她后窗上,咚声彻底将她闹醒。
枕边手机摸,已经五点多。
裴家晚饭吃早,这会裴江饭碗都洗好,裴邺坤站在院子里抽烟,听着裴江絮叨。
裴江说:“明天你阿姨回来,都家人,别做太难看。”
“她把你当家人吗?”
“夫妻场,好歹也是个伴儿。”
“年到头给你洗过几个碗?还伴儿,累赘差不多。”
“你阿姨也是没办法,想赚钱就没法在这穷乡僻壤待,城里赚钱快。”
裴邺坤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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