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多言语,就这直勾勾看着他。
裴邺坤单膝跪在地上,拿过她脚搁在自己大腿上,小心翼翼按摩,他手上有茧子,此时此刻却更像是带按摩手套师傅。
“说你是猪脑子真是夸奖你,不会打辆出租车找?”
她轻哼声,闭上眼,享受他服务,虽然有些疼,但脚底舒畅不少。
裴邺坤仔细捏通后去卧室找来针,李蔓知道他扎破,十分信任交与他做,他很细心,丝毫没有弄疼她。
裴邺坤说:“你要是下回还这样就学容嬷嬷扎你,好好长长记性。把上衣脱,给你擦身子。”
“没事,自己洗吧。”
“矜持什,你身上几颗痣都知道。”
“真不用,自己冲澡,很快,你先出去。帮拿套内衣和睡衣进来。谢谢坤嬷嬷。”
“还知道开玩笑。”裴邺坤起身给她去拿。
李蔓坐在折叠小凳子上冲澡,站着脚心实在疼。
她背对着浴室门方向,光洁背览无余,裴邺坤把睡衣内衣放在马桶盖上,倚在边上不走。
他说:“明天可就拆石膏。”
李蔓没转过头,她给自己抹沐浴露,说:“陪你起去。”
他盯着洁白背脊说:“猪脑子就是猪脑子,今晚先放过你,明天做好心理准备。”
李蔓反手拉上帘子,连串小圈圈哗啦啦朝右滑去,蓝白色帘布遮住他视线。
“遮个屁,快点洗,洗完抱你去床上休息。”
李蔓洗完澡,脸色并不是很红润,裴邺坤眉心始终放松不下来。
“还哪里不舒服?”
李蔓撑着他肩膀,“有些反胃。”
“现在想吐吗?你这体质真不行,从小有什流感没次逃过,到换季不感冒发烧都不正常,是不是中暑?给你刮刮?”
李蔓体质随她母亲,很容易中暑。
李蔓说:“想让去躺会,等会刮,等吐再刮。”
她已经十分有经验。
李蔓瘸拐走到卧室,吃几颗龙虎丹。
裴邺坤简单冲洗过后那个盆走到卧室放在床边,他不上床,拉过边上椅子坐下,拿毛巾粗略擦头发,飞溅出几滴水珠。
李蔓说:“不躺上来吗?”
“等你吐完。”
“这不是想吐就能吐,靠感觉。”
裴邺坤觉得脸上有些干巴巴,随手拿过书桌上瓶瓶罐罐,挑个中意抹脸。
李蔓闻到淡淡香味,扭头看过去,寂静许久后说:“那是眼霜。”
他抹抹下巴,“能涂就行。”
李蔓叹口气,说:“明天给你买个大宝吧。”
“家里没套,顺便再拿两盒,你不是喜欢记在纸上吗,记得写上啊。”
李蔓目视天花板,问道:“星期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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