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说:“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
李蔓想想,说:“可能当初是个班,接触比较多。”
徐荞问:“那天问他你们为什分手,他不肯说,不过这火眼金睛看就看出来,话说,你到底怎回事,拿韩傅明当备胎?”
李蔓垂下眼,神情有些凝重,她不知道从何说起,在组织语言,徐荞以为她对她有防备,啧声说:“不想说就算,反正咱俩也不是什朋友。”
李蔓说:“没有拿他当备胎,只不过说来话长。”
徐荞把双脚搁茶几上,悠悠道:“那就慢慢说呗,反正闲着也没事干。”
李蔓放松身子,陷入柔软沙发海绵之中,也许近日太过压抑,也无人诉说,也许是徐荞这人性格让她喜欢,她说:“和他在起是因为知道他这样人很适合,或者说是个很好结婚对象,也想尝试着去喜欢他,和他在起半年,相处很愉快,但发现人旦违背本心就会过得不快活。”
“奥你是发现自己还是很喜欢楼下那个男人吗?”
“嗯。”
徐荞说:“那你们现在在搞什飞机,吵架?”
李蔓双手抱臂,她说很慢,“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他家庭他学历工资都不符合家人要求,而们这个年龄阶段女生其实思想已经成熟,们知道什该要什不该要,但也不是看不起他,只是知道他不适合。”
中学时父母离婚,母亲把精力心都放在她身上,母亲希望她活得开心幸福希望她过得好,而她也想让母亲放心,加上母亲生病,李蔓觉得自己没资格再肆意选择什。她为她付出太多,她不想让她再操心。
徐荞明,说:“你说很有道理,结婚是辈子选择,得谨慎些。男人离婚还是花,女人二婚是垃圾,这种传统观念简直深入人心。既然觉得不合适那就快刀斩乱麻。”
“快刀斩乱麻,面对喜欢人你做到吗?”
徐荞说:“当然做不到,要是做得到用得着现在还看你不顺眼吗。你上次不是和说喜欢就去追吗,怎到你这就不行,还以为你是多豁达人呢,平常副潇洒模样。这舍不得他那就去追啊。”
李蔓头靠在沙发上,卷缩起身体,外头车祸依旧徘徊在她脑海里,越想越后怕。
徐荞说:“你这纠结,还不如放手搏,就算没有结果至少不会有遗憾,现在才二十四五年纪,花点时间博弈还来得及,等以后老,他成家,你就算离婚去追他也没机会,没听过那句话吗,过这村就没这店。看你啊就是想太多,这样活着多辛苦。”
李蔓说:“其实不是在意他穷或者不穷,也许他给不很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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