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亲密事情,好似偷吃禁果样,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刺激。
裴邺坤红着脖子嘶哑着呢喃,说每句话都让人脸红心跳。
李蔓暗叹声,想着随他吧
这场赛事终止时候周围好像瞬间变安静,空调风吹动窗帘角,顶上层流苏微微动荡,几丝光从细缝中挤进,空气中隐约能看到飘动尘埃。
走廊里传来嘈杂人声和脚步声,应该是楼下吃完宴席上来休息,隐隐能听出讲话人醉意。
李蔓躺在床上动不动,心尖有些颤,她抬眼看向他,轻声问道:“你喜欢吗?”
即使知道答案,但她还是想听,大概是女人天性。
他翻身躺在李蔓身边,搂过她,边喘边说:“你说喜不喜欢?”
李蔓:“不知道。”
裴邺坤笑声,手伸,捏捏软绵绵手臂,说:“那也不知道,你自己思量去吧。”
李蔓望着天花板,腿开始泛软,眼神渐渐恢复清明。
裴邺坤说:“你觉得行吗?”
李蔓:“”
欲望得到满足,加上酒精作用,他开始倦怠,眼皮都打架。
李蔓说:“你是不是很久没碰过女人?”
“七八年。”
“你什时候开始喜欢?”
裴邺坤脑袋歪在侧,睡意袭来,他轻声说:“七八年前。”
李蔓见他楼她手松,朝他望去,他已经睡着。
李蔓手肘撑起身体,细细打量他五官,额头上还淌着汗,凑近点就能闻到欢爱后男人身上浓烈荷尔蒙味道,李蔓靠在他臂膀那边找到个舒服躺姿,贴着这份炙热小憩。
李蔓细声说:“比你早。”
他没听见,睡得很沉。
李蔓闭着眼,但却睡不着,她整个人很轻很空,但又好像直在往下坠落。
她和他亲密接触,再也没有退路。
七八年前是什时候呢?李蔓算算,大约是她初三时候。
她记不太清那会和裴邺坤有过什接触,只记得那年李建忠回来要和母亲离婚,往后段时光里天都是灰,母亲不想离婚却无力反抗,而她不忍看母亲变成这个样子,从初夏到深秋,时间在走,但是好像很难让人有所知觉。
初中那段日子,她力量太微小,走过最远距离就是在镇上乘公交去几公里外小市街,去补课,而他早就在外面世界闯荡。
上市中心高中后,每个星期五回家个小时路程成她走过最远距离。
高中生活忙碌,李蔓两点线,生活静如死水,即使个人在那边生活,她也不会乱跑,同学晚上溜出去打游戏,放学后去逛街,逃课睡觉,这些她都没做过,黄美凤时常说她让她放心,每次说时候黄美凤都红眼,李蔓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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