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放
是他喜欢战争片，专打日本人那种。
李蔓有随身带充电器习惯，走到床头给手机充电，裴邺坤咬住烟
把扯过她手腕，把人拽到床上。
“躺着吧，老子又不会对你怎
样。”
话音未落他被烟呛到，连咳好几声。
“操——”裴邺坤眉头皱成川字，喉咙里那股呛味好会才散。
他心想，真他妈有鬼
，不就掐记屁股摸摸大腿吗。
李蔓想着之前在公园点滴，忽然问道：“徐洁跟着你去厕所给你塞电话号码？”
裴邺坤笑声，“从前就觉得她挺风骚，胆子倒也大，跟着
进男厕，吓得老子尿都憋回去。拉着进隔间，对又摸又亲——”
李蔓看他眼。
“摸腰，亲下巴，没让她占便宜。”
李蔓语气很淡，“你没占她便宜就不错。”
裴邺坤：“那成，她约打炮呢，回头占她便宜去。”
李蔓：“那是你事。”
她拿过遥控器换个频道，法制栏目，主持人声线低沉，没那些打炮手榴弹房间安静很多。
突然，隔壁传来此起彼伏呻吟声。
女叫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之前没听见，这会静声音很好辨认。
李蔓把频道调回战争片，正放到枪战，场面激烈。
裴邺坤捏住烟，侧身往边上烟灰缸弹烟灰，说：“隔壁那男不行，要是老子保管让女人全程都嗷嗷直叫。”
李蔓：“你少说话。”
外面阵风吹过，树叶哗啦啦响，印在床上树叶剪影随之飘动，细碎阳光洋洋洒洒，他看到李蔓细长眼睛里闪着光，浅淡色瞳仁剔透晶莹。
裴邺坤扬眉，“得，不说。”
宾馆老旧空调徐徐送着风，集电视剧很快完结，两个人都安安静静看电视，话也不多。
李蔓觉得口渴，把宾馆水壶洗洗烧水喝。
裴邺坤起床去上厕所，磨砂玻璃折射出他背影，他站在马桶前，低着头。
除热水壶嗡嗡声还有他尿尿声音。
李蔓背过身望向窗外，想到他说徐洁对他又亲又摸，这几句话就像硌在她脚底石子，磨人难受，明知道他说话半真半假。
裴邺坤从卫生间出来往床上又躺，像大爷似吩咐道：“给也倒杯，嘴里怪苦。”
“你自己倒。”这话三分平静七分怒意。
裴邺坤瞧着她背影笑笑。
水开，李蔓还是给他倒，陶瓷茶杯没柄，握起来很烫。
她倒半杯，裴邺坤懒懒支起身体伸手接。
李蔓松手松快，两人都没拿稳，茶杯哐声倒在地上。
滚烫茶水洒他裤裆，浅棕色裤子中间那块成深色。
李蔓拿过纸巾给他擦。
“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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