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
小哭腔，终于，开
口。
“陆靳言。”他叫道。
听到他终于回应，陆靳言精神
振，立马接口：“
在。”
容年把尾巴抱起来，小脸贴着冰凉尾巴，蹭蹭，像是在寻求着某种安慰。
半晌。
他摇曳着冰蓝色尾巴，从石头后游出来。那张哭湿漉漉潮红小脸上，明明还满是惶恐，可却还拼命做出镇定样子。
“，给你摸下尾巴。你别让马尔解剖，好不好？”容年软绵绵腔调里，都还夹杂着哭腔。
陆靳言目光终于落到他尾巴上。
这次，没有任何掩饰，他终于看清这条在他想象里，出现很多次尾巴。
那蓝色美纯粹，折着海水光芒，美到让陆靳言恍惚都怀疑，这切是否是真实。
指甲狠狠掐住大腿。
剧烈疼痛，让陆靳言猛地清醒过来。
没在做梦。
眼前场景，都是真。他年年，正不安把尾巴，送到他面前，邀请他摸尾巴。
“哥哥说，尾巴是他见过最好看。”
容年还在努力推销着自己小尾巴：“你摸下，很好摸，摸完就不能——”
话还没说完，陆靳言猛地伸出手，将他拉入怀里。没有急着摸尾巴，而是在将他抱紧后，低头亲着他湿漉漉小脸，安抚着他情绪。
“待会儿再摸你尾巴。”
他抱住小孩儿后，才发现小孩儿身子还在抖着。
“年年，先听说。刚才那通电话，是马尔打来，可之所以要跟他那
说，不是要跟他同伙。”
“而是，想把他引出来，想看看他手里都有些什，想把他除掉。只要他跟他实验块儿都消失，那你才会真正安全下来，知道？”
容年：“……”
容年小脸上满是茫茫然。
“你，你跟马尔那样说话，是为保护？”
陆靳言跟他额头抵着额头，轻声道：“对，小人鱼这乖，可坏人还想欺负他，觊觎他。所以，当然要把他保护好。”
容年足足愣好会儿，才把这话给消化掉。
他担惊受怕半天情绪，直到此刻，才在陆靳言解释中，彻底被安抚好。
“哇”声。
容年回抱住他，把湿漉漉小脸埋到他颈窝里，发泄似哭出声。
陆靳言没有拦着他，不让他哭。
小孩儿刚才吓坏，再憋着不让哭，那也太委屈。
哭不知道有多久。
容年终于止住声，他抬手，擦擦眼泪，仰着小脸：“陆靳言，想要亲亲。”
现在有抱抱。
他还要亲亲。
陆靳言托着他腰，把他按在石头上，如他所愿，将他亲缠绵又彻底。
索要亲亲容年，被亲到快要喘不过来气，可推又推不开，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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