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角儿,现在正在国外,按理说,招惹不到迟迟。”
“那是不是因为年年?”容母迟疑着道:“当初年年走丢后,他就这样疯过——”
话还没说完,老爷子冰冷目光,就看过来。
容母被那眼神盯浑身发冷,垂下眸子,轻声道:“对不起,爸,说错话。”
发生在年年身上那些事,是他们所有人禁忌,在家里从不被允许提起。
这回,是她多嘴。
“算,他这会儿憋闷,就让他个人好好发泄发泄。”老爷子说着,就领着容母下楼,去客厅。
而拳击室里。
打沙袋打到精疲力尽容迟,也终于停下来。
他深呼吸口气,把刚才由于连打多次都打不通年年电话时,那心头巨大恐慌和,bao躁,都尽数压下。
“呼。”
他用毛巾擦擦汗湿脸,准备去洗个澡,然后等年年回来。
刚走两步,放在桌上手机亮亮。
是个陌生来电。
他皱下眉,对这种陌生来电,他般都是不接。可鬼使神差般,他伸手随意滑接通键。
“容迟,快要回国。”
电话那头声音带着点儿笑,但笑里却不尽是和善。
“等回国,记得来给推轮椅,毕竟,这双腿可是你打断……”
“滚!你他妈怎不说还被你打进ICU住半个月事儿。”容迟俊美脸上,乌云密布:“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少烦。”
说完,挂电话,拉黑删号通操作行云流水。
把手机丢回桌子上,原本都要去洗澡容迟,又退回沙袋前,继续打。
陆家那缺德玩意儿要回国,自己得再加紧练练,这样要是打起来,别说掀他轮椅能掀更顺手点儿,说不准,还能把他骨灰给扬。
另边,昏暗房间里被暖光灯光照亮。
陆靳言在容年把手机放下后,就下床。
“要回去?”他问。
容年:“……”
容年目光黏在对方身体上,脖子处,还有胸膛,好多地方都被他咬出来红痕,顿时,惹得他小脸都烧通红。
刚才,刚才他是不是太凶?
把陆靳言身上到处都留红印子。
陆靳言见他走神,挑挑眉,然后直接将他从地上抱起来。
“带你去洗个澡再走。”
电话是容迟打来,陆靳言知道,今晚肯定留不住容年。
洗澡时候,容年这才看见自己身上有多糟糕。
他瞅瞅陆靳言,又瞅瞅自己,忽然仰起白皙小脸,本正经总结道:“们两个都喜欢咬人。”
陆靳言手上动作顿,眼底划过抹无奈。
他都不知道,容年到底是怎做到,这种时候还能跟他探讨事后总结。
澡洗完,容年穿上衣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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