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之退役谈判直在暗中进行着。
第步就是跟所有代言品牌摊牌,这个可以交给经纪人费诺克和郭培义办,当然,经纪人才是最早知道她退役打算又最早劝阻她人,不过他们同时也是最早失败人。
第二步通知她教练们,也已经在进行中。
到这时候其实已经人多嘴杂,哪怕体总和田管中心再下封口令,外面也已经有风声,网上开始讨论陈焕之伦敦世锦赛三冠,然而显而易见,她巅峰不再,当几年之后她退役,该由谁来扛起女子田径大旗?
“觉得你太草率。”消息灵通金鸣在他们共同租用训练场内找到陈焕之,世锦赛后最重大比赛任务就是全运会,整个田径队都解散集训回各自省队训练备战去,只有寥寥几人还有钻石联赛任务,依然依据各自项目在欧洲不同地点集训。
“你是因为换总教练事儿赌气?老洪给你下马威?”
“等等,”陈焕之惊讶地看着他,“总教练要换?冯主任呢?哦对他到年龄,不返聘话,不应该从徐指或者田指里面挑个?老洪是谁?”
徐指导主管短跑和田有利主管跳远,是近年来整个田径队成绩最好、商业价值最高两个大项,且同样得益于陈焕之存在,整个梯队建设都是田径队进步最快,两人专业水平也过硬、行政级别也都是步之遥,正常情况下,新任总教练确实该从他们中择优而取。
正常情况下。
“老洪就是竞赛部老洪。”金鸣叹,“都打听到你还不知道,看来是真不打算继续在队里呆。”
陈焕之呆两秒,低声道:“瞎搞。”
虽然同属田径队,但竞赛部归根结底是个后勤部门,老洪虽然也是线教练上去,可他都十多年没带过队,现在田径运动发展多快啊,十多年别说高新设备,连训练理论都更新两轮。
这个任命确实无愧瞎搞名号。
金鸣挥挥手,像是要挥走什似:“别说这个,你真要退役?”
“嗯,赛季结束。”
金鸣两只手挂在训练场边栏杆上,整个人晃晃地,好半天才说:“那你怎不在世锦赛时候办个退役仪式,像博尔特那样,那才配得上你。到赛季末话,你想在哪儿办,今年钻石联赛上海站五月份就办过,钻石联赛最后站布鲁塞尔就在全运会前天,让不让去还不定呢,你连个像样退役仪式都没地方办。”
陈焕之说:“哪儿也不想办。”
“你这也不最后给队里创造点价值,队里同意赞助商都不能同意。”
陈焕之笑:“赞助商听。”她停几秒,补充,“不听那些,打算赔钱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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