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脸莫名其妙,“就……谈着呗,有什问题可想?”
“不是,那你对于今后日程有没有什打算,你们打算什时候结婚?什时候要孩子?跟你讲,这个运动员最黄金生涯就是你现在这几年,你可别……”
陈焕之脸菜色地制止他,“停,教练,还小呢,结婚这个太遥远,孩子更加没有想过,咱们说点儿实际吧。”
哎呀,那太好。刘鑫源赶紧顺势把自己早就想好那些早早结婚生子坏处给她挨个说遍,再想说第二遍时候,听得耳朵生茧陈焕之幽幽地说,“觉得您再说下去可能逆反心理就上来。”
刘鑫源就不说这个,不过人都叫过来也别浪费,他干脆拿出来最近几场比赛陈焕之比赛数据,开始给她分析。
分析着分析着,最后还是忍不住熊熊燃烧八卦之火,突然问,“你和贝伦,你们两个到底什时候开始?”
“诶?”这话题转得太突兀,陈焕之愣下,她不知道想起什,嘴角下意识地勾起个微弯笑模样又立刻压住,“您问这个干嘛?”
“说实话对这件事儿有点顾虑,不是从你教练角度,而是从看着你长大长辈角度来考虑,”刘鑫源说,“贝伦人是看起来不错,不过他毕竟是队医,而且他还比你大好几岁,他刚调过来时候你才18岁,想着,总有点利用职务之便、这个……”
“谢谢您,教练,不过不用担心。”陈焕之说,“贝伦是个很好人,真不用担心。”
事实上对贝伦对此顾虑远大于她,在他们在起之前,贝伦就想辞职或调离,以解除两人职务关系,然后顺从心意追求陈焕之。他不想在自己还是陈焕之主管队医时候这样做,因为运动队中队员大部分感情比较单纯、又有相当部分未成年,队医和教练作为肢体上跟队员接触最频繁人,如果不能保持都是同性以避免尴尬和犯罪,那就必须提高职业道德标准。
这当然被陈焕之阻止,在她看来,为爱情或者别管什情,总之是为另外个人,改变自己职业规划人生轨迹是比较扯件事,哪怕那个人是她自己,她也样是这个观点。
再说,她并不觉得这件事有什大不。
贝伦有没有利用职务之便诱拐未成年少女她很清楚,她也不是什从小与世隔绝练体育因此天真单纯少女,年龄差距可能略大,但大那个是她,年龄差距也不是外人眼中那个差距,但这个就不必说出来。
最开始,不管是出国比赛、起冬训,贝伦看她直跟别人没什区别,顶多在同事之外,是个比较谈得来朋友,后来不知道从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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