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此以后她也是让各巡回赛主办方挥舞着钞票求她去田径明星,至于他们能出到多少,以后就得看费诺克。
“行,给钱那得去。”陈焕之无异议,又说,“5号布鲁塞尔黄金联赛不打算去行吗,后面两天想先恢复训练让身体适应下,然后参加那两场超级大奖赛找找状态,这样总决赛也好出场,虽然3万美元奖金不多,但输就有点丢人。”
刘鑫源不以为然,“你别拿个奥运冠军就这大包袱,难道还能从此不败吗?这有什好丢人,总决赛也没什要紧,你看人家博尔特,都不稀罕去。”
陈焕之指指自己左胳膊上纹身,“是世界之王啊,不去无所谓,去又输就是丢人。今天没哪儿领导给安排活动吧?没有话下午开始训练。”
大部分老派中年男人都不太喜欢小女孩纹身,刘鑫源不算太老派,也样不喜欢。不过这事儿也不用他喜欢,陈焕之去年就想在胳膊上弄个呢,被他以“没得冠军之前就纹这个输太丢人”为由拦住,等这次奥运会后,就无论如何也拦不住,去香港之前那几天,日程那紧张,都让她偷出来几个小时去做这个纹身。
他瞥眼那胳膊,还是怎看怎别扭,但想想她还知道自觉主动地要求训练、依然有那强烈求胜欲,就觉得这些都不重要。
“想训练还不好说,不用等下午,去换衣服吧,现在就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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