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凭你水平,决赛都进不去,但你只要参赛,别管跑到哪步,那都是份责任、份压力。再者说,这次你任务就是好好跑你百米,得不得奖牌都可以,大家也都能体谅。但你要是非得跟上边计划对着干,得奖牌切好说,要是没得,那不是平白叫人多个攻击你理由吗?”
是啊,自傲自大,不顾教练劝阻执意跑200米结果导致自己在主项上分心,万百米失利,责任就全是她。虽然从来没有因为运动员发挥不好就要处罚这个说法,但隐形内外压力并不会因此减少。
“没关系,不怕,要跑。”
既然如此,别人还能说什,毕竟她200米也真是国内流。
然后就是日程推着时间走,在训练间隙穿插着晚上复习和参加会考、晚上训练完累得半死还得参加反兴奋剂讲座和考试、血检和签反兴奋剂责任状、以及托着江省田协关系找S市关系,确保宋怡哪怕家里破产也不至于被追债骚扰到没法上学地步。
其中参加会考,陈焕之还以为会比较费劲,毕竟号称除参加比赛能出门、其余时候车接车送从公寓到训练局两点线封闭式训练,结果去会考比解释为什要参加全国大奖赛还轻松。不管徐指导还是冯主任,听理由都大手挥立刻准假,还说“会考是正经事,虽然训练任务重也最好别耽误”,对读书重视到让人意外地步。
而宋怡事,陈焕之开始没想到自己事到临头会脱不开身,她本来打算是把宋怡和她妈妈都接到北京来住,花钱让宋怡在这里借读段时间,到高考时候再回去考个试就算完,就不信追债敢在北京搞事情。
但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再打电话宋怡都不肯过来,生怕连累她,急得陈焕之热血上头,打算出钱先帮她家还部分换段太平日子,好歹挨到宋怡高考完。她目前能动用所有现金也有二三百万,虽然这会让她朝回到解放前,但钱总会有,而她曾从宋怡处得到,要比这多得多。
大额转账需要预约、而且得在银行现场办理,陈焕之去找刘鑫源请假,刘鑫源问明原委,面吃惊于她投资效率,面骂她,“你傻啊,有你这办事儿吗?”
然后当着她面给江省田协梁主任打电话,先叙述下宋怡家里状况,然后绘声绘色地描述陈焕之为这件事儿有多愁苦,“……饭也不好好吃、训练时候脸都白,要不也发现不,听她室友说晚上还在屋里偷偷哭,这怎行啊训练都进行不下去。这也不是什大事儿,本来冤有头债有主,该还钱还钱、还不该抓抓、该判判,但是骚扰个小姑娘,这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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