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纹个青龙白虎骷髅头小翅膀之类
，想必也没人管咯？
在他们付诸实践之前，第二天上午训练课刚结束陈焕之就再次被潘主任叫过去
。
去之前陈焕之还跟刘鑫源悄悄讨论，“教练，你觉得这次他是不是得给
涨价啊？能涨多少？估计100万应该是能答应，最好是签
年，奥运会前到期，后面身价就涨。对，那教练你也有钱买房子。也能买。”
结果去之后就是当头声棒喝，“陈焕之你居然擅自纹身！身为国家队队员，你个未成年女孩子，纹这
大片，是要给其它青少年树立什榜样？！会在社会上造成多大不良影响！”
把陈焕之给气得，别说她只是贴纸，她就是真纹身也没杀人放火呀，什就叫“多大不良影响”？这就能不良影响，那这社会也太脆弱吧。
关键是你谁呀？你个市场开发你是主管教练吗？你怎有脸管这宽！
陈焕之深吸口气，硬生生把嘴边话憋回去。
她还没想好怎措辞委婉地表达“爱怎样就怎样关你屁事而且这就是个贴纸”这个主题，潘主任便趁着她沉默继续追击。
“本来你这个月成绩还行，就算你妈目光短浅见钱眼开，在们市场开发办公室运作下，人家SPORTS公司也有意向要答应，结果你搞这出！告诉你，你这不光是把你自己财路毁，还不服从管理！给田管中心造成损失！”
是，黑锅是她主动扣她妈头上，但这个潘主任此言出，陈焕之最后自制力也仅够克制着自己保持肢体和语言上文明，礼貌就顾不上。
“自己乐意纹身关你什事？你算老几？”
说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还是忍不住，回头，“狗屁代言，你自己玩儿去吧。”
潘主任能放过她就奇怪。
下午训练课都没开始，罗主任就把陈焕之叫去，他开始还吃不准潘主任说是不是真，是不是陈焕之自以为自己有点点成绩，就尾巴翘上天：代言开天价、大片纹身、骂人，言不合摔门就走。
以前看着挺沉稳小姑娘，但接触不多。虽然潘主任在他那儿可信度不高，他倒也不敢对陈焕之人品打包票。
结果陈焕之进来看罗主任办公桌前椅子上坐着人，光看那锃亮稀疏头顶都知道是谁，立马上去就是告状。
“罗主任，市开办潘主任歧视小城市来又是单亲家庭……”她余光扫罗主任表情没什变化，瞬时领悟，对，现在可不是二十年后，地域歧视、出身歧视可不是什大杀器。立刻改变策略，干脆利落道，“他骂妈！”
眼见罗主任皱眉，陈焕之立刻心中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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