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机?”
刘鑫源立刻跟上,“对,然后你形象立刻就从天才少年变成少年狂妄、拿几个小冠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形象不好,以后别人找你做广告代言都要少给钱。”
陈焕之想想,还真是这样,虽然未必想成为吸金偶像,但作为(她臆想中)公众人物最好还是保持积极健康向上形象,不但利于收入,而且也是对粉丝负责。
不过在二十年后,社会对于纹身观点可与现在大不样,那只是很普通装饰物或纪念品而已,也不会有人将之与张扬、叛逆、颓废等属性挂钩。无论体育明星还是青春偶像,纹身都不在少数,大众也很少做出美观与否以外、关于人品评论。
现在显然还不行。
陈焕之耸耸肩,穿上外套,遮住那条让刘鑫源看闹心花臂,只要能保证自己大体上舒适,她没兴趣与世界为敌,费心费力还影响赚钱。
“不过还是想要个小纹身。”她在自己左上臂上比划,“这大,绕胳膊圈,花体英文,‘I'mthekingoftheworld’,怎样?”
贝伦先拍手称赞,“这个好,霸气。”
刘鑫源却说,“那你要纹这个,以后不得世界冠军都不行,得被人笑话死。”
“他们不会有机会,”陈焕之笑眯眯地说,“以后肯定是真正kingoftheworld。”
第二天他们乘坐飞机到达北京时候晚两个小时,已经是北京时间下午六点。飞机快要下降时候,刘鑫源突然想起来,“对,上飞机前徐指还跟说呢,之前有记者问过你行程,可能会有接机采访记者。你去收拾收拾。”
经过十几个小时旅途,再加上时差,陈焕之累得不行,而且这种累是精神上累,消除疲劳也挽救不她。
她无声地跟刘鑫源对视着僵持几秒,很快败下阵来去洗脸,化妆品没带,防晒霜涂涂当粉底,反正另外两个大老爷们也看不出来她没化妆。
下飞机,三人拖着行李,远远就看到外面群人长枪短炮还有几十个小姑娘捧着花等着。
陈焕之猛地站住,小声说,“在国内有这红?”她想想,“这得宣传得多猛啊,刘飞也不过这种待遇吧。”
刘鑫源也得意,“看,让你洗脸化妆正确吧?”
陈焕之连连点头,这都两次被教练拯救个人形象,她决定以后出去比赛都要得带套化妆品应急,她又不是不会化,何必糟蹋自己形象呢,还有,“看来以后真得雇经纪人,像这种场合,直停下来跟粉丝合影、回答记者问题什很容易引起混乱吧,得找个经纪人专业唱白脸。”
刘鑫源无语片刻,招呼她,“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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