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听到,听见没有!”
苏圆圆赶紧比个闭嘴姿势,但是等徐指导坐正,她又再次跟陈焕之八卦起听来种种细节,最后义愤填膺作出结论,“看女生练台球就太没力气,打个架都输,你看……”她再次在徐指导冰冷目光中闭嘴。
倒是陈焕之若有所思,“怪不得今天记者直问很奇怪问题啊,有没有人追,喜不喜欢队友们之类。”
那她要是傻乎乎地说,队友们挺好,以后以此为标准找男朋友,会被怎报道?不过央五记者诶!不应该很团结严肃活泼吗?居然也像小谢说,想搞个大新闻。
苏圆圆倒是副老道样子给她解释,“人是活,每个人都有自己倾向性,就算同样是记者,也有喜欢姐天天给她报纸上说好话,也有逮住她个语病恨不得黑到死,你这次得金牌就出名啦,以后采访你人多你就习惯。”
田径队晚上开队内会个是强调绝对远离兴奋剂——因为亚运会上各个项目国家已经查出来三个,虽然没个中国,不过作为兴奋剂传统重灾区,罗主任认为他有必要再次警告所有人。第二个就是不许对台球队事发表任何言论看法,这本来就是小球中心事,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那边现在是媒体眼中,bao风眼,谁要是因为私人关系什不长眼睛自己冲上去堵抢眼,把舆论焦点引过来,那可别怪他不客气。
头天晚睡,第二天还要早起继续去练接力,陈焕之棒次仍然没有定下来,徐指导想让她像世青赛样跑第四棒,可是韩英习惯从苏方方手里接棒,现在跟元绘云配合节奏就凑不到块儿,而她跟陈焕之交棒更是场悲剧。
在陈焕之再次掉棒后,徐指导终于忍不住起身走。他去给刘大夫打电话,“方方真不能上吗?”
刘大夫很肯定,“比们先前预想好,但是不能。”
徐指导焦躁地走两步,“打封闭呢?打支撑带呢?”
刘大夫不吭声。
徐指导怒,“看看她干这事儿!”
刘大夫这回忍不住,“什事儿?怎?就看不惯你们这样,她跑100米和跑接力对她肌腱负担来说是样,她怎就不能选择自己要跑哪个啦?现在还想让她硬跑,腿不要?后半辈子不过?”
“是,她有权力选择跑哪个!可她就完全为她自己!明明陈焕之就能得金牌,她跑又怎样,有用吗?现在接力也黄,就不说国家荣誉咱们田径队成绩之类,反正给她在领导面前糊弄过去,可是她妹妹、元绘云、韩英,看看她对得起谁,韩英可赶不上下次亚运会!”
徐指导怒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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