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之就真按照刘鑫源说,坐着公交去逛水果批发市场。既然她想多参加点比赛,那自然会多参加很多次尿检,万真吃点瘦肉精残留什就把自己坑。
到运动会结束她拎着自己买两个被保鲜膜和塑料袋密密包扎起来绝不露味六七斤重大榴莲,外加两包十斤装腊味跟着大家伙块儿哐哧哐哧在火车站赶火车。像她这样买上大堆倒不少,只是买东西这惠而不费就不多。
吕瑞嘉叹为观止,“你出来趟就买这些啊?”她作为个有钱黑富美在本地买东西也没考虑过价钱,到这边也没图便宜跟陈焕之似买堆,只给爸妈买点小零碎当做手信。
吕瑞嘉伸手想帮她拎个榴莲,陈焕之就把自己只装套换洗衣服和十份有她名字《粤省晚报》双肩背包给吕瑞嘉,她现在有是力气,等闲三十来斤并不放在眼里,只是嫌碍事而已。
“还给朋友带个手办,给妈买副小羊皮手套。”陈焕之说。
这年头羊城东西也并不便宜,也可能她不是本地人没买对地方,反正这些东西花好几百,以宋怡手办价值最高。
她倒是有钱,毕竟手里拿着自己工资卡,里面有两个月工资,还有她妈给她六百块钱。本来按照省运动队惯例,未成年人工资卡是要给父母保管,她妈忙得顾不上过来拿,心挺大地就打电话给刘鑫源说让直接把工资卡给她,而且还每个月再给她卡上打三百块钱。
用她妈说法,“虽然你能挣钱,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不付抚养责任,毕竟还没十八呢。”
陈焕之在时隔二十年后又品尝到被人养滋味,觉得稀罕又有点高兴,边拿着工资边拿着妈妈给零花钱,甚至觉得自己富可敌国。
但为让自己真正地、世俗意义上也富有起来,陈焕之火车上就往刘鑫源跟前凑,“刘教练,这次比赛有奖金吗?”
刘鑫源看她眼,十六七岁小姑娘,家里也不像是条件困难,点都不害羞、点都不清高,张嘴就问钱,还是挺少,不过他见多识广,也用官方发言回过去,“这个要回去等领导通知。”
陈焕之犹不死心,“般有吗?”
“以前有没有跟你没关系,以后有没有没有通知不知道。”
行吧,陈焕之悄悄翻个白眼,幸好S市中校长早就答应过给奖金,五千块加上她工资和零花钱,也可以先在证券交易所开个户。
刘鑫源又说,“你是知道咱们关于奖金规定吧?”
陈焕之愣,“什规定?”问完她自己也反应过来,“哦奖金分配规定,知道有这个,但是具体分多少不知道。”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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