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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荀努力伸长脖子,想看看是谁这不知死活。
傅思衡漠然看那个omega眼,说:“保持安静,这话不想再讲第二遍,现在先点名。”
教室里渐渐静下来,群聊却开始刷屏。
初春要喝桃子汽水:【呜呜呜他好A好帅,腿都软!】
向阳而生小春花:【“这话不想再讲第二遍”啊啊啊啊啊,老婆正面上.!!】
李逍-站岗中:【你妈为什,想去上课,老子生平第次想上课……】
海儿子:【嘿嘿,等下他要念名字惹!滋溜,吸口水。】
衡衡优秀腰际线:【嘿嘿,等下他要念名字惹!滋溜,吸口水。】
腹肌猛A:【嘿嘿,等下他要念名字惹!滋溜,吸口水。】
傅思衡挨个叫名字,点到“陈孟”时候,厚眼镜喊声“到”。
严荀心里挖槽,赶紧把脸埋下去,他还不想那快让傅思衡发现他,万把他赶出去怎办。
毕竟自从他连夜悄悄给傅思衡种三颗草莓后,人家就整个星期没搭理过他。
严荀痛哭流涕跪在房门口求他开门,拼命拨打畅聊视频,傅思衡冷冰冰地发条语音过来,然后把他删。
严荀颤抖着点开那条语音,只听他带着丝羞恼说:“你自己反省下,这种举动和狗到处撒尿标记领地有区别吗?”
听完之后,严荀整个人都不好。
他把比作狗……原来在他心里是只狗……
他贴着门边边“汪汪”叫两声,卑微地说:“现在能放进去吗?”
后来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因为隔壁自己家没交暖气费,他又不想继续在客厅闻着傅思衡味儿失眠。
易风北八卦地问他:“被媳妇儿赶出来啦?”
严荀拽酷地说:“让他在家反省反省,哇,还是宿舍舒服。”
他优哉游哉地躺下,绝口不提自己刚刚学狗叫事情。
易风北用看神经病眼神看他:“有老婆还住宿舍,你是什品种星际废物啊。”
在厚眼镜答完到以后,傅思衡目光在他坐片区停留片刻,然后泰然移开。
“现在上课。”
傅思衡开始讲授本节课授课内容,时不时抽两个人起来回答问题。
严荀全程拖着腮帮子欣赏他那张迷死人嘴巴说话样子,完全不知道旁边厚眼镜在记录些什。听美人说话还能分心去理解他说什,简直有病。
群里人和他个想法。
会儿“天哪他手指好修长,握电控笔样子也太帅吧”,会儿“他舔嘴唇舔嘴唇!就是他嘴唇上块死皮……哦不对,仙男是没有死皮,呜呜呜仙男放屁都是蜜桃味儿”。
幸好严荀没有分心去看群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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