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搀着老太太走在前面，舅舅舅妈们跟在后面。老太太突然凑近
打探：“
们小槿是不是有情况啦？”
盛槿书愣
下，说：“外婆你想什
呢，没有啦。”
老太太将信将疑：“是吗？外婆看你这次回来，瞅着比以前有生气多。”
盛槿书好笑：“外婆你什意思嘛，以前难道是死气沉沉
？”
她扮个鬼脸，老人家立刻被她逗得开怀，认错说：“没有没有，是外婆老，眼神不好。”
但是，临上车前，老太太还是不相信地叮嘱句：“哪天真有情况，定要带来给外婆看看啊。”
盛槿书无奈地笑声，应:“好啦。”
她挥挥手，与大家告别，上车驶出祝家。
九点半，她回到宁外教师宿舍楼。
保安看见她就和她保证，说那个人赶出去以后，晚上再没有任何生面孔出现过。
盛槿书稍稍安下心。
她做好孟晚霁已经休息准备。没想到推开门，片昏暗中，她却眼就看见那个在她脑海里跑整晚女人。
没有星也没有月，孟晚霁倚靠在阳台栏杆前出神，萧索秋风撩起她身后垂落乌发，把她指间烟，吹得悠远、淡薄。
盛槿书心脏震下。
孟晚霁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回来，回过身看见她，愣住。
盛槿书眼底浮现柔色。
她没有发声，没有换鞋，反手推上门，步步朝着孟晚霁走近。
孟晚霁没说话，也没有动，眨不眨地看着她。
盛槿书靠到她身旁栏杆上，噙着笑问：“你猜学生如果知道会怎想？”
孟晚霁眸动动，声音微哑：“你想说什？”
盛槿书从她放在栏杆上烟盒里倒出支烟，红唇勾起，靠近，轻轻说：“想说……”
“你抽烟样子，好美啊。”
她盯着她，把烟咬在唇齿间，眼波潋滟，是要借火姿态。
孟晚霁喉咙动下。
那瞬间，她忽然不想考虑她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是认真还是游戏。
她只想吻她。
抱她。
让她填满自己所有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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