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陪去汤泉,不肯与亲热,入夜也不理。”
亲热二字极为自然地自她口中吐露,没有半点不害臊,谢漪听得脸颊羞红,强自镇定道:“是人前不可。”
“可你还是背对着。”刘藻又道。
谢漪让她磨得没脾气,转过身,正对着她。刘藻又得意起来,却仍是闷闷地装着可怜:“你不肯与去汤泉。”
谢漪沉下脸:“那宫娥……”
刘藻到床上,就尤其聪明,立刻耷下眉眼,低声道:“你就是不肯与去,以宫娥做借口。”
谢漪怔:“不是。”
“就是。”刘藻低眉睡眼,仿佛极为伤心,“时隔已久,早记不得,你却还要记起,必是不愿随去,特意为难。”
她这可怜巴巴地控诉,谢漪不忍起来,也觉得自己过于严苛,为难陛下。宫娥事,确怨不得她。她想说句往后沐浴不可召宫娥侍候,可这样话,她又说不出口,只得淡然道:“那便不记。”
刘藻见她松口,趁势钻到她怀中,抱着她道:“们去汤泉吧。”
谢漪总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只本能地觉得不对,却仍是拒绝道:“天色不早,陛下当早做安置才是。”
刘藻知留待明日,谢相必能明白她是假作可怜,招她心软,暗自想,便显出十分懂事模样来,道:“那便不去,天色不早,谢相也累,也并不很想去。”
她说罢就合上眼,作势睡。
谢漪见她这般说,自是松口气,揽着刘藻合上眼。可合眼,眼前便浮现陛下可怜委屈模样,她分明很想去,却偏偏懂事地说不想去。
谢漪有些自责起来,她平日是否太过拘束陛下,以致她不敢说实话。
刘藻合着眼等半晌也无动静,便以为是失算。不免就有些失落。
“萌萌,你去吩咐胡敖备车吧,先更衣。”耳边传来谢漪声音。
刘藻惊喜,马上坐起来,道:“诺!”转眼就跑去殿外。
宫车备得极快,谢漪更衣出殿,切便已就绪。
汤泉殿果然不远,在未央宫西南角。殿宇隐在夜色中,大致可看出深阔高大轮廓,入殿,则知宫室之华美,鲛绡堆积,明珠遍布,宝石铺地。汤池阔大,制作宏丽。
刘藻遣退宫人,自后揽住谢漪,亲手替她宽衣。谢漪见此处旖旎,也知今夜怕是难以安度,也就由她,不做挣扎。只是到池中,她方知今夜不只是难以安度,而是夜色无边,春情绵绵,望不到天明。
先是在水中,而后辗转至池畔,再到榻上,正着反着,站着躺着,刘藻不知哪里学来花样,起头,便停不下来。谢漪开始还能迎合她,之后便只能由着她弄。
刘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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